了署衙。是以府中只有杜景辰一人。
他这边安顿好了许七,许家那边还是没人来,他只得叫杜春亲自送许七回家。
徐若羲知道杜家有娇客,自是不敢再耽搁杜景辰,便自告奋勇护送许七一程。杜景辰大为放心,听说楼春平要走,忙赶了来。
一番契阔,杜景辰将楼春平夫妻二人送上马车,眼瞧着车马驶离,不见了踪影,这才回了府。
楼春平脸上受了伤,怕被人笑话,便不再骑马,而是和杜霜醉共乘马车。
杜霜醉只觉得看他处处碍眼,远不如来时自己乘车时的宽松自在。他又自仗着受了伤,便装腔伤势,借杜霜醉服侍他之机动手动脚。
杜霜醉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忍无可忍,从头再忍,忍的她怒火中烧,七窍生烟。
试想若她真的和楼春平去了西山别院,免不了夜间夫妻同寝,任他蹂躏。终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的通房们一个都没带出来,她还能严辞拒绝不成?
杜霜醉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