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晋元兵已去。他认为,晋元兵占三城的兵不多,而且也怕大军围击,故而退至乌鸡罢了;若果是他,也不会分兵与敌人大军相抗。过了一个小时,白山的传讯兵来报,白城的晋元兵已退。冯飞凡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测——况且,他早收到晋元内部传来的讯息,白河、白山、河西三城只有三万多兵,帅与将不和着呢……
傍晚时分,白山的五万兵如约而至。顺利收回三城,昊天大军上下无不欢欣鼓舞:看来大军出马就是不同,有冯大帅统领确实不同……
“昊天万岁!晋元万岁!~”……
夕阳下,冯飞凡与万年丰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驻扎的大军和城外无际的庄稼,他感慨了一句:“呵呵,没想到晋元望风而逃,某人的借刀杀人失败了。”
“那是大帅声名太大,把他们吓跑了。”万年丰不大不小地拍了个马屁过去。
“呵呵~,这里不打也好,去到乌鸡再打,那这城外的粮食也保住了。”冯飞凡抚须轻笑。
是夜,冯飞凡率大军在白河休息。
第二天清晨,冯飞凡点齐人员,留下一万大军守白河,径率十四万大军奔乌鸡而去。冯飞凡谨慎,直待午后三点多才到乌鸡城外。
来到乌鸡城外,见乌鸡防备森严,一副只守不攻的样子——本来城就是用来守的——冯飞凡下令城外驻扎。
在乌鸡城墙上,何正山与鲁飞、丘胜三人迎着斜阳观望昊天军。何正山一脸愁容,问鲁飞:“鲁先生,你看这昊天军有多少?怎么前锋就只剩这五千老弱之兵逃回来,童文正和洛阳天是死是活没个音?”
鲁飞拱了拱手,淡淡地道:“以昊天的军阵和扬起的灰尘气势来看,昊天军怕有十四五万。至于童文正和洛阳天,会不会是见昊天大军来袭,临阵脱逃,其余兵也散了,只剩这老弱的兵跑不远,退回了乌鸡?”
“有此可能!不然也不会毫无讯息!”何正山狠声道,接着深皱眉头问:“可知昊天此次领兵的是谁?”
鲁飞瞄了瞄昊天的军阵,听了听,发现五百米外的昊天军驻扎营帐并无杂乱声音,道:“鲁某观昊天军阵严谨,扎营安静有序,这昊月城附近除了冯飞凡和吴越,并无其他大将有此能耐了。而吴越已亡,所以此大军的统帅很可能是冯飞凡!大帅要小心了。”
何正山凝视着夕阳下的昊天军,沉声道:“丘胜,可有信心到敌营一探?”他知道前晚丘胜去探了下河西城,负伤而回,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对行动影响不大。
“呃……”丘胜迟疑,右手稍用力握了握,发现力气还在,胸口也只划破了点皮——那晚要是退得稍慢些,怕是要被开膛剖肚了。
他眼角别到鲁飞对他打眼色,肯定道:“走上一走应该问题不大,不过昊天军营里也有高手,怕是杀不了什么将领。”
叹了口气,何正山道:“能探一探情况也好。”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能相持对峙多久,我也要好好谋划一下退路,别坑在这里了。”
“刘琪!”何正山大喊。
“在!”城墙下应了一声。
“多派传讯兵,通知皇上,我军与昊天军在乌鸡对峙,请求增粮!”
“是!”
鲁飞与丘胜两人直打眼色,看来今晚还是有事发生。
……
是夜,天上飘有不少云,时而黑布遮地,时而清辉盈野。在某一个时分,乌鸡城墙下甩下一根粗麻绳,接着一个人顺着麻绳滑了下去。再接着,此人东躲西藏地摸到了昊天军营外,四处扫扫,没有被人发现,他又钻进了昊天营地里,不见了踪影。没多久,他又摸到了主帅帐外!
“何人!”帐内的万年丰起身大喝,一把抓住了身边立住的长枪,作势就要向声响处刺去。
冯飞凡抚须微笑,显得从容淡定。
“呵呵~,年丰兄还是如此警觉。”帐外人掀帘而入,原来是一身黑衣,手提长剑的丘胜。
万年丰放下手中长枪,坐下道:“又是你这臭老鼠!”顿了一下,道,“呵呵,不过还不是被我发现?”
丘胜不理会万年丰,对着端坐主位的冯飞凡道:“大帅,丘胜来汇报军情。”
“说吧,晋元先锋军跑回乌鸡多少人?”冯飞凡笑了笑,问道。
丘胜用上崇敬的眼神看着冯飞凡道:“在大帅的英明用兵之下,晋元先锋溃不成军,零散跑回了五千老弱……”
“什么!五千老弱!”冯飞凡震惊大声问。
“大帅没攻击晋元?童文正没降?”丘胜惊疑。
“屁!”冯飞凡大骂,“啪~”地猛拍在身前的桌子上,接着问道:“那这五千老弱是否没有将领?”
“好像没有……”丘胜弱弱地回答。
“啪!”又是一阵拍桌声,丘胜吓得跳了一下。接着听到冯飞凡怒骂:“鲁飞这个笨蛋!难道是吃屎的吗!居然这么重要的情报现在才说!”
“那五千老弱也只比大帅早半小时到乌鸡……”丘胜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