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赫尔曼.戈林的蔑视,罗根暂时没有透露这种行而有效的干扰方式,而是决定留待关键时刻再拿出来:反正各大巧克力工厂每天都在生产数以十万计的锡箔纸,短时间内筹集足够数量的金属干扰条并不是什么难事。
言归正传,1940年的7月19日的柏林,笼罩着低厚的云层,虽说乌云遮蔽了炽热的阳光,却又像是给大地盖上了一床厚被子,闷热得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在空军部大楼的中央空调(这玩意儿1902年被发明,20年代就已经实用化)效率颇高,一进房间,罗根就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再给自己泡了一杯香茗——相比于空调之类的现代化电器,倒是东方的好茶很难弄到。
刚翻开书,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罗根拿起话筒,是先前那位秘书小姐萨拉,此女年芳20,生得一副好模样,据说还有个在国防军当将军的舅舅,无可争议地成为这一楼层最受关注的女性。
“少校,米尔希将军请您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萨拉甜甜地说。
“噢?是吗?好的,我这就去!”罗根挂下电话,心里嘀咕着,这位拥有空军副司令、空军总监等一系列头衔的空军上将平日里可是相当忙碌,今天怎么想起自己这个惨遭发配的人来?据说这家伙当年为戈林出力颇多,后来却因为过于强势而遭到胖子的排挤。当前线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空军的二号人物却只能安安静静地呆在后方组织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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