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姐看到在下雪,心里是又急又喜,她真的很矛盾,喜的是下雪的话,野猪出来觅食的可能性很大,但眼前大家走路很难哇!搞得不好就摔跤啊!她转过头,看了下大家,大声说:“大家注意了,走路要控制速度,走平走稳,现在离山顶不远了,要很安全地上去,千万不要出啥事,不然今天打猎也困难了。”
赵一鸣背着两支枪,走得很平稳,实际上是很累人的,他低着头,走一步看一步,这次打猎就是自己一手“策划”和组织的,多出点力应该,只要像桂小姐说的那样,别出啥事才好!任何时候都是安全第一,他虽说很累,但有气力,慢慢的走,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山顶攀登,他有信心自己走上去,就是背两只枪,当一个“双枪老大叔”也是没有事的。
李总自“卸”了猎枪后,人感到轻松了不少,喘气的声音也小多了,像是在走平路一般,可他心里明白,自己快活了,可加重了赵一鸣的负担,这个人实在够朋友,在谈判开始以来,他就感到赵一鸣这人即机警、聪明、狡猾,又精明、能干、热情、灵活,多种好的和他认为不好的的特点集于一身,是人才难得,或说是一将难求都可以,即是自己的对手,又是自己的好朋友!
谈判到到了这个时候,李总感到时机差不多是“自来水”了,回市里再将相关的细节好好的推敲几遍,就可以“一锤定音”了,早一点定下来,就能早一点开工建设,早一点见到经济效益啊!这谈判也像爬山一样,经过艰苦的努力,也快到达“山顶”了。
陆如蓝同样是背着两只猎枪,但他的感觉比赵一鸣好受一些,毕竟比他年龄小好几岁,要小一个放牛娃还不止,因而他走路像没会到一般,他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哼完了《洪湖赤卫队》的“洪湖水浪打浪”后,又小声唱起《谁不说俺家乡好》的曲子,张羽觉得陆如蓝是一路走来一路歌,这说明自己并没有给他增加多少麻烦,他的心里才好过一点。
大家于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苦爬山,每个人的脚底终于踩在了山顶的一块大岩石上。
山高人为峰!
刘长仁感到他俩今天是诗兴大发,很有趣的,他觉得今天真的要“弯弓射大雕”了,也就是真枪实弹要打猎了,这够刺激的,他就对赵一鸣说:“老赵,今天打猎看你的,能缚住一头野猪就好了。”
李总听了,笑得圆胖胖如一轮满满的圆月的脸放出一片笑容:“好嘛,打着了野猪,抬下山,夜里美美地吃一顿,真是大会餐啊!”
“你们抬不动啊!”桂小姐站在下到猎场的路口,望着半山的猎场说,“大野猪有两百来斤,到时你们走路下山都够呛,还抬野猪?要从那半山腰抬上来,再抬到山下猎场去,几十里山路,你们不是做那种事的人,大家空手上山,就累得不行了……”
“哪怎么办啊?难道打着了野猪,还吃不成野猪肉?”陆如蓝像似乎已打着一头野猪了样的,很有信心又很着急的说,a
桂小姐笑:“出几个钱,请几个山民给抬下山就解决问题了。”
“那得多少钱啊?”赵一鸣一听说钱字,心里就发紧,这十几个人上来,就花了三千七百多块,又要花钱抬野猪。
桂小姐所:“顶多百把块钱吧……”
刘长仁说:“那野猪在哪儿啊?没见着一根野猪毛,就说起了抬野猪的事。”
大家哈哈哈地笑了。
“这说明大家对打野猪的期望很高啊,刘经理,“桂小姐头上已是厚厚的一层雪了,那条红围巾已成了白纱巾,她抬手揩着头上的雪笑,“已经下了这大的雪,是好事,到下午的时候,野猪很可能要出来觅食的,它一般在天快黑的时候出来,正好打这野猪。”
“有这样绝对的把握?”李总问。
桂小姐说:“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们都打着了野猪的,往往是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
“那我们也等到那个时间,”赵一鸣望着桂小姐说。
“我们即然来了,那就不能空手回去啊……”桂小姐很自信地点点头。
站在山顶上,半山腰的平地和对面山上的地势看得很清楚,四处是白茫茫的一片,也有少许的绿树、碧竹像是点缀样的出现在其间,在一大片白色中显得非常的娇翠欲滴,如几个少女站在皑皑的白雪之中,特别的显眼,平地里也是盖着厚厚的一层雪,如同是一大床白棉絮一般,在那白色的平地里,有多少被掩盖的秘密呢?赵一鸣在环顾了整个地形和山势后,认为这个狩猎场很有特点,两边山上的野兽到平地里就是红苕地里吃东西,正好进入了火力圈,这是很理想的一个打猎的地方,这儿的猎人也真会选位置打猎!他打心底佩服!
赵一鸣又忽然想到,这大的雪,一些野兽会到那平地上来吗?如果它们都趴在窝里,那大家岂不是要白白地在这大山沟里硬着颈挨一天的冻?那该多划不来啊!那才是白白的出苕呢?大家一定要说我,骂我,如果今天的运气好,那是应该的;要是一整天没什么收获,趴在这大雪地里挨一天的冻,责任就全在我身上了,如果影响了李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