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穿成这个样子走在你身边?”覃凤鸣扯着紧紧绑在自己腰上的宽腰带——还以为他能想出什么别出心栽的恶作俱,没想到只是扮男人陪他上街而已,真是缺乏想象力啊!
“怎么了?不愿意吗?”吴谷雨玩心大作。
“不会,你都不怕丢人,我还怕什么。”覃凤鸣手一摊,任由吴谷雨在自己头上插花。“不过说正经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假吗?大街上有几个身高六尺,胸口还有两个小包子的男人?只要有眼睛都看得出来是女的吧!”
“这个你别管,我爱怎样弄就怎样弄。”插好头花,吴谷雨拿出胭脂水粉,在覃凤鸣的脸上涂涂抹抹。
“喂,不要给我抹腮红,听到没有?太俗了,还有口红也不要抹得太艳。”覃凤鸣不放心地叫着——如果你把我弄得像唱大戏的,我是决对不会出门的。
“你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在这个女人面前,吴谷雨总会不自觉地任性起来。
“本姑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底子在这里摆着,这样你还能把我弄丑?我真不信。”
“谁要把你弄丑了?我要把你打扮得花枝招展,人见人爱。”
“我本来就花枝招展人见人爱好不好?”
“臭美吧你!”
“哎呀,胸勒得太紧了,喘不过气了!”
“不勒紧点怎么行?你看多平,和我差不多了。”吴谷雨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
“大功告成,来照照,美不美?”吴谷雨拿了一面铜镜放在覃凤鸣面前。
“还过得去吧!如果头发能不披散下来肯定更好看。”覃凤鸣始终喜欢野蛮女友在电影中长直黑的装扮。
“不行,就这样了,走吧!”吴谷雨说完拉着覃凤鸣往外走。
“不带小春吗?”覃凤鸣问。
“你想带小春去?”吴谷雨皱眉。
“没有,我只是我怕我伺候不好你。”覃凤鸣连忙解释——丫的,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防着小春吗?每次都把他支走,他肯定是有所查觉,还好小春不是那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不然,他肯定会生气的。哎——康丽那丫头也不错,和小春倒是般配。
“看那两位公子好高啊!”
“是啊,长得也好好看!”
两个面貌姣好身材高挑的美人走在大街上,一个清高冷艳一个灵动甜美,再加上两人强大的气场,一路走来,路人纷纷退避,甚至有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看得失了神。覃凤鸣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看到长得好看的女孩子,故意眨眨眼,抿嘴一笑——野蛮女友的招牌甜美笑容在电影银幕上电倒数亿人后,被覃凤鸣用来祸害异世的纯情小女孩了,杀伤力从身后越来越多的粉丝可见一斑。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刺痛,覃凤鸣暂停发电,苦巴巴地望着身边的冷美人——放过我吧,我知错了!
吴谷雨瞪眼——你当我是瞎的吗?敢在我面前胡来。
“哇”覃凤鸣的头一痛,只见一个键子从头上掉在地上,覃凤鸣捡起鸡毛键子,寻找肇事者。几个小孩子怯生生地走过来,但不敢靠近,可怜兮兮地看着覃凤鸣手中的键子。
“好久没踢过键子了,我们一起踢吧!”也不管吴谷雨同不同意,拉起他走到小孩子面前,一起踢起来。宽大的衣袖衣摆非常碍事,覃凤鸣把裙子一提,旁若无人地尽情踢跳。银色的步摇,乌黑的长发,淡蓝色的纱衣,随着节奏舞动,当事人专注地玩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紧跟着自己的玩具,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两个人逛了绸缎逛珠宝首饰,看了图书看文房四宝,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天色近晚,两人才往回走。
回到加府,经过后院的时候,刚好遇到加非烟带着四大才子还有宋氏兄妹在赏杜鹃花。众人看到覃凤鸣后,杜鹃什么的都是浮云……
“啧啧,这不是华丫头吗?原来你是男子,请恕小女子眼拙。”玉冠女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大呼小叫,围着覃凤鸣转了两圈。
“我是女的”覃凤鸣觉得这个人很烦。
“是吗?那为何……噢,原来华丫头有这种癖好……”加非烟一幅了然的样子。
“真是个大美人了,想不到想不到。”玉冠女上下扫视覃凤鸣。
正在众人围观覃凤鸣时,被围观者眼睛一亮:“这个是野的羊踯蹰,怎么现在会有?不是过了花期吗?”前世爷爷是个老军医,经常带着覃凤鸣去采药,她一眼就看到这个俗称黄杜鹃的花,心里惊奇万分,因为这个花虽然有毒,但对治疗类风湿关节炎有奇效,而且还有麻醉,镇痛的作用。
“你认识老虎花?”加非烟问。
“以前听别人说过”覃凤鸣一句带过。“那天我还坐在这里了,怎么没看到呢?”覃凤鸣看了看一旁的一棵文人树,这不就是被她拔过叶子的那棵。
“什么?你坐在这里,那么说这棵文人树后面的这株兰花是你踩烂的?”加非烟脸一变,怒视覃凤鸣。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