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恐怕就只有大内总管魏显和柔皇后可以办到”
“可是他后来不是藏在你们陈宫中吗?”
“没想到灼姑娘竟知道这事。确实,他后来却是藏在陈宫中,但他的妹妹却没有,而且他当时正是以传国玉玺为由,要求我大哥帮他掩藏踪迹,躲避追杀,到最后我大哥与魏显达成了协议,他得到一个新身份,我大哥得到传国玉玺。”
看着陈谨然略带考究的眼神,看来他只知道我是凤家人,却不知道我这些年去了哪儿,那故人竟能一下就认出我,那必定是对我极为熟悉的人……
“怪不得魏显竟能得到关乎国家命脉的漕运权,变成了今日的叶日。”
“这确实是我们陈氏纵容的结果,但是好不容易时机成熟了,我大哥将君临天下时,才发现那个玉玺竟是假的,我大哥也因此气病了……”
“这事牵涉太广了,不能明目张胆的行事,所以你才会找我合作的”
“是的”
“好吧,我知道了,你现在还发着烧,早点休息吧”
“你不怪我利用你做这么危险的事吗?”
“怎么会,当初和你定结盟约,不就是互相利用吗,况且我本来就是为杀魏显而来的。你不要乱想了,睡吧”
“我睡了这躺椅,你怎么办?”
“我又没像你一样受伤,随便哪儿我都能歇息的。”
这里能休息的地方就只有那个躺椅,行刑的椅子和那张床,那刑椅和床我是万不会去上面休息的,而那床又对陈谨然来说有太小了,现在就只有这一张躺椅可以休息了,但一张躺椅上又怎么可能睡得下两个人……
“我的伤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灼姑娘你……”
“行了,今天你就睡这儿了!别再让了阿!”
看着凤灼一脸不容置疑的样子,陈谨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安静的躺着,不再争辩什么了。看着陈谨然乖乖的躺下后,凤灼也跟着席地而坐,靠着躺椅。不知想着什么,凤灼眼神空洞,脸上阴郁一片。突然,凤灼眼中一丝幽光闪过,美眸顿时变得清冷疏离,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陈谨然”
“嗯?”
“你有什么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