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大叔有点为难地看着我。
“生日都是一晃而过,今天不来取,即便是明天来了,取走又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他今天失约不来取,你将它转卖了,明天他来了,你给他做一个新鲜的,我相信他非但不会生气,还会特别理解。”我振振有词地道。
我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出来,掏出那两张皱巴巴的英镑,哀求道:“求求你了,今天是我弟弟的生日,他、他患了重病……生命危在旦夕,也许……也许这是他最后一个生日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求你将它卖给我吧。”
大叔看了我半晌,忍不住扑哧一笑,连连点头:“好吧。不过,我可爱的小姑娘,撒谎可不是件什么好事。”
我大喜,完全忽略他最后一句,恨不得凑上钱去亲他两口。
大叔问我巧克力生日牌要写点什么,我想了想,接过他手里的奶油棒,用中文歪歪扭扭地写道:
顾,生日快乐。
直呼其名,似有不妥。可我也不想再叫顾老师。
大叔小心翼翼地帮我把蛋糕包起来,又笑眯眯地问:“顾是你的男朋友吗?”一副八卦味十足的表情。
我愣了愣,低下头,羞涩地笑了笑。
“祝你们幸福。”大叔把蛋糕递过来。
走到楼下,我习惯性的抬头望去,顾长熙的那一层,是黑的。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沉,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失望。
同时我也狐疑,这么晚了,顾长熙还没有回来吗?
我又想可能是没开卧室的灯,所以看不出来。我拎着蛋糕,有一点点按耐不住的激动,有一点点不可抑制的紧张,又有说不清的甜蜜和喜悦,仿佛还没有尝到蛋糕,心里已经承满了蜜糖。
他会吃惊吧?会喜欢吗?
进门厅、坐电梯,然后我叩响了房间的门。
【老规矩,稍后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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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起来的时候,顾长熙已经走了。
沙发上放着堆叠好的衣服,外面穿的一叠,里面穿的一叠,帽子手套又是另外一叠。
看着这一堆衣物,我有种真的就此住下来的感觉。
瞬间一个词从脑海里蹦出来:同居。
这,这是要同居了么?
和,顾长熙?
可昨天晚上,我还信誓旦旦地握拳发誓,一早就要离开这里,投奔许峰的怀抱。
几个小时候后,我却完全改变了想法。
可见我真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女的,因为女人都是善变的。
顾长熙的电脑放在客厅茶几上,半合着,没有关。
我没有偷窥别人电脑的习惯,只是盘膝坐在地毯上,登陆上了我的QQ。
一上线就收到一则离线消息,时间是早上六点半。
许峰:程宁,看到这则消息后请速与我联系,让我知道你还安好。下面留了一串电话。
我才想起来,忘了给许峰报平安。他找不到我,必然很担心,我又害怕他会告诉外婆和舅舅,搞得大家都惶惶地白担心,拿起顾长熙留下的还在充电的手机,拨了过去。
可令人沮丧的是,许峰的电话居然关机!
这个时候你关什么机啊!
电话不通,我只能留言:我很好,现在在顾长熙家里,请勿担心。你电话打不通,请开机后拨打电话:……我翻弄这顾长熙这部电话的本机号码,忽然一条短信进来了。
——Ken,很久不见,愿你在中国过得愉快。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知你是否已有佳人相伴。Anyway,Happy Birthday!——Jennyfer
我愣了愣,记起Ken是顾长熙的英文名字。
更让我惊讶的是,居然今天是顾长熙的生日?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手里电话又是一阵响动,另外一条短信又飞了进来。
——也许你早已不记得我,也许这个号码早已没人使用。我也不知为何,每年今日,总会想起你,生日快乐,阿熙。
没有落款。
因为手机是关机充电的,所以现在开了机,短信纷沓至来,主题都是生日祝福。
我傻了眼,原来今天生日是顾长熙。
我呆坐在地毯上,像一个不小心闯入别人家里意外获得别人**的孩子。如果我不知道他的生日,那么今天对我来说会跟以往的很多天一样,过得极其平淡,而现在我知道了,事情变得不一样了,我的心潮有了波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装作一切不知道,可当目光看到沙发上那三堆整齐的衣物,我立马做了决定,胡乱套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我径直赶往许峰的别墅。
我来这里有三个目的:一是鉴于电话不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