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操蛋花旦、丫放了一串儿响屁,把七哥和天使幺妹儿亲嘴儿的雅兴崩的风流云散,俩人虽觉无趣,但这事儿还不能埋怨,只好作罢,
狗狗们跟二百五似的,可劲儿的拉着雪橇向前飞奔,耳畔的风呼呼滴响,到处是白雪皑皑的苍茫景象,
此时,雪橇上冻得鼻青脸肿的蛇王二蛋,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的问:“七哥哥哥,你说的婆婆克人的宝藏、和和和印第安宝藏,到底都藏在在在哪里啊,朕连个蛋毛都看不见”,
七哥蛮有把握,头也不回的说:“你只管跟着老子走,保准沒错”,说完这话,二次亲嘴儿未遂的七哥把猴王狒狒换到后面,亲自驾着雪橇,在空中摔着叭叭做响的马鞭,狗们跑得更欢了,
此时的狗狗们依然健壮丰腴,但是用不了十几天,它们就会像沙漠长期缺水的骆驼一样很快瘦下來,最终会瘦成一副骨头架子式儿的毛皮囊,
二蛋又在风中晃着长葫芦脑袋问:“七七七哥,那个印第安宝藏到底在哪里啊”,
七哥依然头也不回的说:“沿着育空河,一直穿过北极圈儿,就会看到”,
蛇王二蛋满腹狐疑,一副极不信任的样子,他发歪似的一把拽下棉帽子,凛冽的寒风呼的一家伙,吹过他光秃秃的长葫芦头,像剃刀一样锋利,刮的这个二蛋的葫芦头生疼,
这厮虽二但却不傻,赶紧戴上棉帽子,瞪着蛇一样的小眼儿,使劲拉着瓦刀脸,一把扳过七哥结实的肩膀,歪着嘴狐疑的说:“你说的就跟跟跟你昨天去过似的,到底有有有JB准儿不”,
七哥爽朗的笑了笑,歪头看看蛇王二蛋的那个二逼劲儿,故意逗他说:“沒准儿,这能有什么准儿啊,阿拉斯加这么大,北极那么冷,其实老子是在骗你呢,我们都去玩儿命,你自己回去吧”,
蛇王二蛋嘟嘟囔囔的说:“你你你满嘴胡吣,放不出个正经屁來”,
七哥哈哈大笑说:“找不到宝藏,老子让你左右打两百个耳光,找到后,老子只踢你一脚,你看咋样,敢不敢打赌”,
蛇王二蛋虽然怀疑,但这小子对七哥盗墓寻宝的能力还是蛮信服的,于是低声嘟哝到:“朕懒得得得跟你打赌”,
“那就跟定老子,别他娘犯孬”,七哥摔了一下牛皮马鞭,回头说,
“你说的的的那些婆婆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婆婆客人埋葬的密宗骷髅头和宝藏,到底在在在哪儿,怎么还看不见蛛丝马迹”,蛇王二蛋又忍不住了,丫愣是冒充者斯文的文化人儿,拽着词横呼呼的质问七哥,
七哥木有说话,一边驾着雪橇,一边掏出酒葫芦喝了口酒,浓烈的酒味儿飘过六怪的鼻孔,一直飘到身后的风中,
然后他才回头慢慢的说:“据老子所知嘛,婆婆克人喜欢随着驯鹿群迁移,并喜欢狩猎各种飞鸟,
他们不喜欢热闹和与外族人打交道,但喜欢在涛涛的育空河两岸居住,据说他们的雪屋和冰屋不是圆形的,而是八角形的,他们还喜欢和阿拉斯加人口最少的原住民、也就是那些阿留申人扎堆儿住在一起,
至于他们的衣食住行和取暖、还有工具嘛,都他娘的來自育空河和岸边的动植物,
这些神秘奇异的婆婆克人,虽他娘的不像爱斯基摩人那么擅长航海,但有时也会乘坐兽皮独木舟,划上好几百英里远,进行山货海货和兽皮交易、一旦丫们喝大了,甚至敢于袭击阿拉斯加棕熊那样可怕的巨型猛兽,并能成功杀死棕熊或者活捉它们”,
“那又怎么样样样“,蛇王二蛋歪着嘴,动了动瓢把子一样的下巴说,
“怎么样,这是一种土著原住民中最神秘的族人,你跟着老子,少说点儿废话,等见到婆婆客人的踪迹或者冰屋,必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归”,七哥斩钉截铁的说,
“要是我我我老舅在就好了”,蛇王二蛋自言自语道,
“师父不在也沒事,师父把所有该教的都教给我了,该告诉的也都告诉我了”,七哥挥着马鞭说,
“我老舅都都都告诉你什么么么了,蛇王二蛋十分嫉妒,恶狠狠滴问,
七哥顿时又笑了,回头看了看二蛋说:“师父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不让我随便说”,
顿时,蛇王二蛋的瓦刀脸拉得更长了,他闪着毒蛇一样的小眼儿,气咻咻,恶狠狠滴瞪着七哥的后脑勺,恨不得夺过他手中的牛皮马鞭,再一鞭子把他抽翻到雪里去才解气,
还是花旦聪明,这小子跟着七哥远渡重洋,來到这魔鬼不下蛋的不毛之地,要想活命,就得跟定七哥;要想发财,也要跟定七哥,反正丫知道问也问不出个子寅卯丑來,搞不好自己的祖宗八代还的跟着挨顿臭骂,
何况他们的师父土地爷生前也是这样,从來不让多问,就跟今天办案执行任务似的,只让跟着,不让多问,在出发前甚至把你手机都的集中上交,一句话,那时的盗墓贼也有盗墓贼的规矩,
这小子时不时偷看天使幺妹儿两眼,心里不断的大肆意淫,同时还用极低的声音含混不清的自娱自乐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