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露狠狠地痛心疾首了一把,把小宵宵陪这么大,几个月就给人拐走了。当然这些都不是至关重要的,重要的是怎么被拐走的过程都不肯透露一下,白陪他这么多年了。内心不禁感叹,只要是嫁出去的,都是泼出去的水。
绮宵瞥了湛露一眼,不以为然道:“呃……你那么在意这个干什么?我都习以为常了,有时候兴致好陪他这么一下也无所谓吧。”绮宵此时浑然不知已经掉进了湛露种种问话的圈套。
“小宵宵,你俩究竟都做了什么!?这种事你们也是可以习以为常的?”湛露的一双桃花眼因为惊愕而睁得很大,惊异问道。湛露此时深有无语问苍天之感,几月没来,自己竹马竹马的小宵宵就被吃干抹净的连渣儿都不剩了。
绮宵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这么大反应,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多年好友了,彼此想的什么都是心知肚明的,尤其是当绮宵看见他这一副惊吓到无以复加的表情之后,更是明了的不得了。
湛露听得他这一句,更是不依不饶地追问下去。绮宵哪经过这阵仗,三言两语下来便被问出了事实经过。
在了解事实真相是“两人最多抱两把、亲一下”之后,湛露小小的幸灾乐祸了一把,以戏谑语调叮嘱道:“亲亲抱抱的,日久天长下去小宵宵你总会被吃干抹净。我相信李倾华他可不是吃素的,你可要好生防备着。”
绮宵依旧是一脸不解地问湛露该怎样防备,另外李倾华他似乎也没什么需要自己防备的地方。
湛露无奈,只得一条一条列出来细细与他说:“他给的水啊茶啊或者吃的什么的,千万不要碰,下药这种事很多见的。睡觉记得锁好门窗,实在不行你就搬到楼上去。还有记得身边备着剪刀啊发钗什么的,他要强来你就死给他看。”
良久之后才自知失言,湛露又赶紧补了一句不是让他真的去死。
湛露在这面一丝不苟地条条明晰着,绮宵在那边充耳不闻地望着窗外的晴好天气,在脑海中一条一条驳着湛露说的那些话。
下药?不可能吧,李倾华在自己看来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卑鄙的事情是不会做的。吃了他很多东西了,要**早就失给他了。哪用得着这样慢慢磨着来?
关好门窗?无所谓啊,自己一向浅眠,有人推门便醒了。李倾华的话,进来就算自己不醒也最多只会伸手摸两把,再稍微过一点其实被捏两下什么的也无所谓,只要不过分了就随他去吧。
死给他看?过分了喂,按湛露这说法,自己可能已经死给他看死了好几次了。每次被用强,其实就算自己不死给他看,他看见自己不愿意也会停吧。再说他要真敢那么来,就不是自己死给他看了,而是让他去死。
按照这种想法的话,李倾华那混蛋其实对自己也不是很过分嘛,挺好的,挺好的,防不防他无所谓了。
到真正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的那一天,绮宵才发现自己当初真应该好好领会湛露这一番话。
“小宵宵,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湛露伸手在绮宵面前挥了两挥:“想什么东西想得这么入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