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亡真的来临时,她才意识到死亡的真正恐惧。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
图维雅并不急着拔出刀子,她将奥尔娜虚弱的身体放到在地,随后蹲在她的面前,手里则拿着一块通透翠绿的玉佩。
“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了吗?一面是火鸟的图案,一面是植物。如果是火鸟,你今天就可以活命,如果是植物,这把刀子我会直接拔插来,而你就会流血而死。”
奥尔娜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神情冷漠到了极致,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和图维雅之间的差距就在与谁更强大,谁更冷血。
这样的游戏,似乎只有变态才想的出来。
她的冷血是深入骨髓的,奥尔娜身体一阵冰凉,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块玉佩了。
图维雅邪魅一笑,伸手将手里的玉佩抛入空中,翠绿的颜色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而后轻巧的回到了她的手里。
双掌放平,等待着游戏最关键的结果。
“有的游戏似乎过程远胜于结果好玩,今天我就体验到了。”图维雅故意说了一句十分引人胆寒的话。
奥尔娜的眼神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图维雅的双手。
“一、二、三、”双手打开,玉佩露出的是火鸟。
奥尔娜看到结果后,神情瞬间放松下来。
“努特,拿我的药箱过来。”
“是。”努特很快从车厢上拿出了一个盒子。
图维雅熟练的准备着药物和纱布。最后盯着奥尔娜说道。“刀子我要拔出来,可能会很痛,你最好咬住一块布。”
说完递给她一方手帕到嘴边,奥尔娜颤抖的张开嘴巴咬住手帕。
图维雅见她准备就绪手上一用力,刀子就顺利的从奥尔娜的胸口处拔了出来。
“啊!”
奥尔娜悲鸣的喊叫声响彻这片区域的上空。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疼得她恨不得立刻去死掉。
图维雅没有去关注她的疼痛,仍旧熟练的揭开她的衣领处理伤口,过了一阵子,她将包扎好的纱布系上一个蝴蝶结整个治疗过程圆满完成。
疲惫的站起来伸了伸腰,低头看向已经昏厥的女人,随后朝着周围那些不敢上前的侍卫。
鄙夷的眼神轻轻划过他们的脸庞,随手指向刚刚那个大汉。
“你,过来。”
大汉不敢犹豫,做为军人,他有这个职责保护好自己的主人。
图维雅站在大汉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许久,只看的大汉脸上不断的向外冒着虚汗。
“孬种。”
图维雅毫不客气的骂出,大汉不敢回嘴。
“立刻带着你的主人滚回底比斯,你最好祈求这辈子不要在遇见我,再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大汉不自觉的退后一步“是是是,我们这就走。”
他急忙蹲下身子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拿上这个,记得让她口服了。”
她抛向大汉脸上一瓶药物,大汉用嘴巴牢稳的叼住,随即立刻转身离开。
一场恶斗以后,三人继续前行。
马车上图维雅闭目养神,似乎在刚刚的大战中耗费了许多经历。而且赫塔细心的发现她总是护着自己的腹部。
“你有什么事情就问吧。”自从上车后赫塔就是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
图维雅虽然闭目养神,但是却能感觉到一双眼睛在时刻的盯着她看。
“公主,赫塔只是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
他带着敬佩的眼神看向眼前仍旧闭目的女人。在她的脸上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恐惧。
“那些人刚刚出现后,您说他们是荷鲁斯的士兵,为什么最后却肯定了是奥尔娜的人?”
图维雅轻笑一声“这个很简单,在这里部署的人已经很清楚我们的路线了,而且还在我们之前赶到了这里等着我们。荷鲁斯酒醉不可能这么快派人赶来。”
更确定不是他的原因就是,荷鲁斯绝对不会派人来杀她。
“赫塔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赫塔会认为是阿里亚大人派人埋伏在这里的。”
“你推测的也很有道理,但是你却并不了解赫塔这个人的个性,他说过的话一向没有收回的时候,既然在底比斯城门口,他已经放弃追杀我们,就不会在多此一举。”
“而剩下的人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更不会派人过来,剩下的唯一一个人就是这位奥尔娜了。”
“公主聪明绝顶,赫塔佩服。但是这一次放走了奥尔娜,就怕她趁机报复。”
图维雅冷笑“在这里想要我性命的人还少吗?多她一个又能怎样?况且,刚刚那个玉佩显示,也要留她一条性命。”
“真的是这样吗?”赫塔看着她淡淡的笑出声来。
“其实为外人都认为您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人,但是在赫塔心里,您是一位善良的女人,起码比那些看着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