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科学。”水树怀疑地说。
蓬莱山辉夜问:“哪里不科学了?”
“辉夜你会这么好心?”
“妾身又不是坏人,为什么就不能做回好人呢?”
“可是这也不是好人会干得事情……”
蓬莱山辉夜点头说:“当然,妾身又不是慈善家,如果不能把持住自己本心的话,自寻死路那也没办法呢。”
水树认真思考了一下纸上写得东西和蓬莱山辉夜的话,自己是该信还是不信呢,这话不好说啊。而且,古明地觉只写了面具去了哪里,又没说蓬莱山辉夜的意图,总感觉自己还是很危险的样子。
蓬莱山辉夜手托着下巴问:“怎么,小哥你不相信妾身?”
“……”水树只是看着蓬莱山辉夜不说话。
“你还真的不相信妾身啊,明明妾身到现在一点都没骗过你。”
水树说:“辉夜,等被你骗了之后呢?”
蓬莱山辉夜想了想说:“如果妾身骗了你,那小哥你就赶紧准备逃命。”
“这话你是认真地?”
“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