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封信,言明必将倾国之资,好生为宛春办一场婚礼。
李承续看罢信,就凑近了火烛,把信烧了个精光,拍一拍手,掸落一地的烟灰沫儿,才提笔给容家那边回了消息。
他们张李两府都自觉做的甚是隐秘,却不想隔墙有耳,那日杜鹃来传曼之口信的时候,曼宜就在家里。从楼上望着她进门,还以为是曼之也跟着一块来的,就忙要去她母亲房里。
谁知人走到门旁,就听得杜鹃在说宛春和容家的婚事。
她是知道她的五哥与宛春之间的来往的,乍闻宛春要另嫁他人,唬得心魂都要破散了,忙不迭地就跑回自个儿房中,好不容易平息口气,便想着要如何告知她五哥这个消息。
也是不巧,景侗过完年初三就回部队待命了,直到正月十三才赶回来要过元宵节。
他先到房中拜会过他的母亲和大哥,寥寥说了自己在部队的近况,见家里没有别的异常,方回自己的房中休息。曼宜从外头回来,闻听景侗已经到家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不管不顾地就推开景侗的房门冲进去,趴在他耳边道:“五哥,大事不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