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她是个女的,因为我三观很正。调戏林平之,想要和林平之搞基——我不愿意让一个大老爷们去做这样的事情,我也写不了。”
在冥冥之中,肯尼斯似乎听到某个于姓著名编剧在斩钉截铁地做出说明。
好吧,既然连远坂时臣都可以是个女的,余人彦有啥不可以是女子?何况他也长得那么俊。
得知面前女扮男装的少年英雄的真名实姓后,肯尼斯震惊了。余人彦的设定改变当然令他大吃一惊。但这些日子来,让他吃惊的事发生得太多了,震惊过后很快就是坦然——只要接受了设定,他觉得娘化版的余人彦还是很带感的。
正想着,把昏迷不醒的林平之交给林家护卫带走后,余人彦——哦不,现在是余人妍——居然开始调戏起了肯尼斯:
“我说肯大哥你眉清目秀,甚是俊美,不会也是大姑娘乔装改扮的吧?”
肯尼斯的性别他自己清楚,所谓眉清目秀无非是武内崇卖腐人设的功劳,若是原哲夫出马,他自然会成为屁股下巴的肌肉男。
另一方面,他也确实为余人妍的大胆泼辣和放荡不羁所十分惊讶——见到个帅气男子就忍不住调戏,这分明是做死之道。
不做死就不会死,这川妹子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肯尼斯啼笑皆非,于是他就默默地喝着茶,听余人妍说如此女扮男装的理由。
“其实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余人妍这么说,肯尼斯忍不住问道:
“那你调戏良家男子也是为了好玩?”
余人妍又笑了,道:“至少比执行正义好玩。”
这理由让肯尼斯暗暗苦笑。
男装的余人妍唇红齿白,面如傅粉,鼻如悬胆,眼如流波,倒像一个绝顶俊俏的风流少年,风度翩翩的美貌公子。再看她的言谈举止,大概是江湖儿女的关系,抬头挺胸也显得豪爽,若不说破,谁会想到她是个大姑娘。假如是去调戏行院中的姑娘,准是一个女版柳三变,奈何非要调戏汉子,从此走上痴女的不归路呢。
“因为我三观很正,要嫁人,不要百合。”
余人妍郑重声明,说她是嫁人党。
对于余人妍这一通直指内心的话语,肯尼斯不单没有觉得反感,反倒觉得这个奇特的青城派掌门之女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还望肯大哥先在这茶肆里稍作休息,我已经派人去通报爹爹了,他正赶过来。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为了将这茶肆真正物归原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现在就先失陪了。”
肯尼斯点头道:“没事,我会自便,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吧。”
分隔线目送余人妍走远后,索拉乌开口了:
“我被你弄糊涂了,肯尼斯。我们既然是去衡山城看那个金盆洗手大会,找青城派的余沧海又是为了什么?新的系统任务?”
肯尼斯要见余沧海,当然是有他的理由。在穿越到笑傲位面后,肯尼斯自知和索拉乌之间需要更开诚布公,再加上和索拉乌也有啪啪啪之实,除去他自己的来历外,包括自带的金手指系统在内,不是太机密的事情,也不打算瞒着未婚妻。于是照实告诉她说:
“确实是系统任务。我现在的节操点不多了,考虑到今后的兑换,必须要再完成一两个支线任务。而余沧海领着青城弟子在此地出现,无非是想谋划林家的辟邪剑法。我要见余沧海,也是抱着个念头,看看能不能将青城派与林家的这场恩怨消弭于无形。”
“那你准备怎么做呀?”
“实话实说,告知余沧海辟邪剑法的真相,他所要的也只是这个。”
“你觉得他会相信吗?”
“当然,我对这个世界很熟悉,笑傲江湖的原著也有看过,对于辟邪剑法的前世今生,这江湖上恐怕没人比我知道得更多的了。”
要说辟邪剑法,那便绕不过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是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宝典中所载的武功,却是精深之极,三百余年来,始终无一人能据书练成。百余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而后,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两人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趁着到莆田少林寺作客的时机,偷阅了这部《葵花宝典》。
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发觉了此事。红叶禅师知道这部宝典中所载武学不但博大精深,兼且凶险之极。因这葵花宝典最艰难之处在第一步,修习时只要有半点岔差,立时非死即伤。当下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谕岳蔡二位,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渡元禅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殊死不知渡元禅师虽是红叶禅师的得意弟子,宝典中的武学却是未传授意。故而渡元禅师听岳蔡二人背诵经言,随口解释,心下却暗自记忆。
等那渡元禅师下了华山,发觉凡心已动,于是也不回寺,而是还了俗,复了本姓,将他法名颠倒过来,以林远图之名创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