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刀指示道:“是不是你干的?”萧霆雲缓缓放下酒杯,用右手摘下了帽子,道:“你说呢?”
那个持刀偷钱贼立刻吃惊了,原来是昨日的剑客,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他,真是冤家路窄呀!持刀偷窃人第一反应就是要跑,萧霆雲一声“站住!”喝住了这两个偷钱贼。
偷钱贼晃过神来,我为什么要跑,我又不是打不过你,况且我身边还有个帮手。他心里如此想,萧霆雲笑道:“没想到吧,今天会在这里遇见我!”
偷钱贼道:“遇见又怎样,老子正想报刚才的洒酒之仇呢!”萧霆雲又笑道:“那就来吧!”只见前面的偷钱贼人刀未动,后面的一直未作声响的另一同伙从背后持刀袭来,萧霆雲从容不迫,捏起菜盘扔向背后,一把便把后面的人给击退了。
萧霆雲道:“一个偷钱,一个偷袭,真不愧为两兄弟!”前面持刀偷钱贼已将大刀砍了过来,萧霆雲单脚奋力一蹬,阻挡 了持刀偷钱贼的来路,后面的人又扑打过来,萧霆雲左闪右闪劈开了此人的锋芒,还是端坐在椅子上,又趁机抓住了此人的领子,一脚就给踹飞了;
另一持刀偷钱贼又越过桌子,凶狠狠的冲了上来。
萧霆雲双脚夹住其刀,一掌将其劈倒在地。另一人见势不妙,搬出其首领道:“你可知道我们的主子是谁吗?”萧霆雲道:“是谁?”
那个人道:“说出来怕吓死你!我主子便是东洋人部下第一个本地首领柏泻!”“柏泻?不认识?”萧霆雲道,那个人又解释道:“知道玄武派掌门俞摄水吗?就是被我主子杀的!”萧霆雲一听,略加分析:原来出卖俞老前辈的大徒弟就是柏泻,这两个人就是其手下。
看来,此二人还不能死,必须得通过这两人找到柏泻,然后为武林除害,为俞老前辈报仇!
那个人笑道:“怎么样?怕了吧?怕就赶快把我兄弟放了,啥事都好说。”萧霆雲怒道:“呸!怕了,怕你主子也会被我踩在脚底下!”那个人又挺刀砍了过来,萧霆雲又是三招将他也制伏了。
兄弟两人立即再无嚣张之气,萧霆雲把剑放在其脖子旁吓唬道:“想不想死?”两人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呀!”萧霆雲道:“我且问你两,若是有半句虚言,立刻人头落地!”
那两人吓得哆嗦急道:“大爷请问,我两必定如实回答。”萧霆雲问道:“柏泻是不是俞摄水的大徒弟?”那两人回答道:“是。”萧霆雲又问道:“那俞摄水是不是已经死了?”那两人又懦懦道:“是。”
萧霆雲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参与了?”这句话一出,把这两兄弟吓得连忙哭道:“不是我们干的,就是借我们两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呀!”
萧霆雲道:“好,既然没有参与,尚可有一条活路可走。”那两人听后,悬空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皆道:“大爷,只管吩咐,我兄弟两必定遵从!”萧霆雲附其耳旁道:“带我找到柏泻,便可放了你两。”
那两人点头道:“行……”跟随着这两人在长安城中寻找,最后才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柏泻这几天在幕府中接受一项重要任务,最近几天才回来。
怪不得这几天在长安城中寻他不见,原来是为东洋人办事去了。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为在中原武林称霸的东洋武士及忍者送去兵器。
自从关中第一铸剑山庄锡无铸剑山庄遭到敌人洗劫后,之后便无人问津,只留下残垣断壁,堂堂显赫一时的铸剑山庄竟也会是如此命运。谁也没有想到,谁也不会想到。
柏泻的任务是将制好的兵器运往中原,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控制我们的武林,柏泻显然已成为了东洋人的帮凶及国贼。这几天,算算也该是柏泻返回的时间了。
萧霆雲每日带着那两人蹲守在回程的路上,趁机杀了这个帮凶、国贼。次日,微风吹过枝头,落叶飘满长安。萧霆雲一大早就与这两人守候在已经等了三天的地点。
果然。按照时间计算,柏泻带着一队东洋伪士从东往西开来。“骑着黑马的那个就是柏泻!”一个人指示道,萧霆雲道:“你可看仔细了?”
那人回答道:“保证没错!”另一人亦道:“动手吧。”萧霆雲道:“别着急,再等等。”柏泻洋洋得意的四处眺望,后面的队伍更是狂躁大意,都没有了队形,看来真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