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对东方颢,依然是有隔阂。
每每只要看到东方颢,多少总会想起,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倔强女子。
皇帝只把东方颢当做是太子的左臂右膀来看,只要这个儿子忠心辅助太子,他还是能待见他的。
可如今,太子双腿被废,这储君之位,再也坐不稳!这大雍的史上,还未曾残疾之人桌上帝王之位!
太子坐不上储君之位,那东方颢自然没了可以辅助的人!
所以在皇帝眼中看来,东方颢现下就是个没有了作用的儿子罢了!
可这儿子,竟还敢如此忤逆!
“父皇,三弟固然有错,但许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顶撞父皇,还望父皇息怒!”太子继续求着情,生怕父皇一个冲动,就判下什么严重的罪责。
“皇上!都是宗荣的错,宗荣其实,其实不是很喜欢秦王的,秦王不想娶我,是我不够好,所以还请皇上,不要再责怪秦王了。”秦宗荣不顾秦宗玉的阻止,也立刻跪了下来,为东方颢求情。
秦宗玉见自己的妹妹都跪下了,自然也是立刻跪着,跟着一起求情起来,“皇上,请息怒!”
满地的跪着的人,独独木清寒,双手环胸,悠哉的站在那儿。
东方颢既然敢这么做,就知道该承担什么后果。
所以,何必求情?
“都不必多说!秦王东方颢胆敢抗旨!朕念他初犯,就只扣他五年俸禄作为警告!若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皇帝的这个惩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偌大的一个王府,基本都是靠东方颢的俸禄在支撑的,若是扣了五年的俸禄不发,那么这五年,秦王府可就是入不敷出了,生活乍看之下,是必须得拮据的,所以说,这个惩罚不算轻。
但东方颢,自然不可能就靠这么一点俸禄过日子!再者,他身后可有郑九夜,是决计会因为钱饿着的,所以说,这个惩罚不算重!
这赐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闹剧,在皇帝的怒气中,终于拉下了帷幕。
皇帝和太子本想启程回宫,但外头却突然下起了大雪,于是皇帝只好先在契王府中歇息下,待雪停了再回宫。
所有人都各自散了,秦宗玉和秦宗荣也在别苑中歇下,东方泽神色恍惚的回了房,木清寒也回了景园。
木清寒刚一踏进景园,就看到了站在雪中,双手负立,背对着她的东方颢。
白茫茫的天地中,只有这么一道黑色的身影,负手而立,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木清寒依然很肯定这男人,就是东方颢。
不知道东方颢在雪中到底站了有多久,他没着披风的外衣上,落上了许多雪花,头顶也是一片雪白。
这男人,木清寒还以为他那扬长而去是离开契王府了,没想到跑景园里来了。
木清寒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摇摇头,这男人有病呢?
她一步步踩着雪,走到了东方颢的身后。
“东方颢,你在这里做什么?”木清寒皱着眉,略带不爽的身影响起。
话音一落,木清寒就猛的,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东方颢突然转过身,长臂一捞,就将木清寒揽入了怀里!
那高大冰冷的身子,将木清寒紧紧的抱着,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般!
“东方颢,你做什么!”木清寒想挣扎,可无奈这个男人力道太大!
“一会,就一会……”东方颢紧紧的抱着,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中,呢喃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满足和慵懒。
那轻声的呢喃,呼出的温热气息,悉数洒在木清寒的肩窝里,木清寒有些敏感的缩了缩。
“好暖……”东方颢满足的闭着眼睛,轻轻的蹭了蹭,只觉得木清寒的身子温软不以,很想,很想就这么一直抱着。
挣扎了几次都挣脱不开,木清寒也懒得去挣脱了,就任由东方颢抱着,反正她向来对这些男女之情不是很介怀,抱一下她又不会少块肉。
倒是这男人,是冷了?
所以把她,当暖炉用着?
操!
罢了,看在这个男人被扣了五年俸禄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你可知,皇上震怒,扣了你五年俸禄?”木清寒任由她抱着,在他耳边轻声问着。
“嗯哼?”东方颢显然不太在意,只是更加满足了,因为木清寒竟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五年俸禄!”木清寒啧啧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个男人真是个有钱人,这一个王爷每年的俸禄都不少,五年,那可是一笔巨款,可这男人就哼了一声,这般不在意。
这五年俸禄对东方颢来说,确实是不痛不痒的事情。
东方颢丝毫不觉得心疼,抱紧了木清寒,喃喃的问着,“嗯,怎么了?”
“……”好吧,这金主都不在乎,木清寒又何必在乎?反正这钱,也不是她的。
大概是因为有郑九夜撑腰呢?
方才,这男人在皇帝面前说的话,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