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淫笑看着沙恭:“把她嘴巴里的布拿出来。老子喜欢听女人的叫唤声,不然玩起来没意思。”
盗贼们嘻嘻哈哈地取出了沙恭嘴里的布团。沙恭呜咽着骂道:“烂强盗!臭流氓!你要是敢碰本小姐,本小姐把你们统统宰了!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秃鹰仰天大笑,毛茸茸的手摸向她白嫩的脸蛋:“小妞儿,你能怎么让我不得好死?夹死我么?”
“大哥小心,这小妞儿会咬人!”飞龙说道。
秃鹰一抬手,把沙恭她的裙子“嗤”地撕掉一大片,露出雪白的两截大腿。“咬人?”他淫笑道:“你哪张嘴会咬人啊?”
旁边一名女盗贼忍不住酸溜溜地说:“老大,晚上咱们就要攻破红山镇了,你可要注意身体,可不要累坏了呀!”
沙恭呸了一声,骂道:“不要脸!臭流氓,就凭你也想攻破红山镇?统统都去死!红山镇可不是好对付的!”
秃鹰本来淫兴已炽热,这时却是一怔:“小妞,你怎么知道红山镇不好对付?”
沙恭已经豁出去了,怒视了他一眼,骂道:“臭流氓,不要说别人,红山镇光是我情人一个,你这个臭流氓就打不过!”
秃鹰和飞龙互望了一眼,几乎同时问道:“你情人是谁?”
沙恭哼了一声,略一犹豫,说:“我情人是阿育!他是我见过的最能打的人!你们要是碰见了他呀,就只有被打哭的份!”
在旁边的草丛里,阿育险些被惊得仆倒在地。
从沙恭被飞龙骗走时,他就有些不放心,留下两名战士在原地守候,自己带着慕一路尾随而来。在半路上,他捡到了沙恭的抹额珍珠,更加担心这小恶魔的安全,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为了不惊动群匪,他和慕把马匹放在远处,自己缓缓地靠近群匪。刚在草丛里藏好,就听到沙恭这句差点让他晕倒的话。
这个小恶魔真是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时候变成她的情人了?
忽然,身旁一道异样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正是慕。
阿育大窘,正想小声解释几句,慕已经淡淡一笑,向他伸了伸大拇指,意思是夸奖他有眼光。
这真是跳进卢干河也洗不清了。
“阿育?阿育?”战虎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很熟,似乎过去在哪里听过。
旁边的飞鹰略一思索,忽然说道:“阿育不就是老甘地的侄儿吗?那小子过去很能打,当过地痞和土兵,几年前去了象城的!”
“他娘的,原来是那个小流氓!”秃鹰恍然大悟,啧啧说道:“这妞儿原来那个小子的女人?嘿嘿,那小子不简单!有眼光!会选妞儿!”
一听“老甘地”三个字,群匪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发出阵阵怒吼。
“宰了那个老瘸子!”
“娘的,上次要不是那个老瘸子,咱们早就攻下红山镇了!”
“快把他侄儿的女儿玩了,出口恶气!”
秃鹰盯着沙恭,目光里射出森森寒意:
“老甘地是我们最大的对头!他娘的,本来上次飞龙都快攻下红山镇了,结果被甘地这个老瘸子捣乱,带着一百多雇工来偷袭老子,打伤了我们十几个弟兄!今天晚上,咱们正要和老瘸子决一死战!你是他侄儿的情人,可是大大的有用,可不能浪费了!”
他喝令群匪把沙恭绑起来,暂时不准骚扰,晚上要留作他用。
一块到嘴的肥羊没吃上,群匪们都露出遗憾和懊恼的表情,有个别人甚至开始面露不满,甚至小声嘟嘟囔囔。
飞鹰劝道:“大伙不要闹,这个妞儿不同一般,她可是老甘地侄儿的女人!要玩她先不忙一时,等晚上咱们攻破红山镇,灭了老甘地,大伙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育躲藏在旁边,本来见沙恭形势危急,正准备出来相救,没想到群匪居然暂时决定不碰她,自己已经握紧刀柄的手便又松开了。
他也不禁一阵后怕,背心冒出了大片冷汗。这么一大群凶悍的匪徒要夜袭红山镇,幸亏自己听见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红山镇的主要军力,就是当地主保大人蓄养的土兵,虽然也有百十来人,但战斗力不强。何况敌暗我明,这群悍匪如果突然趁夜冲杀进镇,那些土兵必败。
让阿育疑惑的是,群匪一提到姑父,为什么如临大敌?听上去似乎他们和姑父还狠狠打过一仗。但在阿育的印象里,姑父只是个瘸腿的小矿主啊!手上也只有几十个工人而已。
因此,阿育打算先不惊动群匪,再等一会儿,静观其变。
旁边,慕也将本已上弦的弩箭撤了下来。
晚上,群匪们烤了两只羊,抬出来一桶劣质麦酒,在那里大吃大喝,大发宏论:
“老大,等咱们团队攻下红山镇,夜柔的神使可得大大的夸奖咱们一番!其它的团队可就要被咱们压下去啦!”
“是啊老大,咱们过几天再把白狼镇、黑水镇也他娘的一股脑儿攻下来,那在夜柔神使面前可就风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