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映着夕阳散发出幽幽的光泽。
满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神色冷漠如同雕塑,他是真的对昭烈帝失望了!自己带领部下从幽州归来,将士们没有得到粮饷,不过是叫嚷了几声竟然被定罪为哗变,手下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回来的一万勇士被高高在上的禁军包围,若自己不死,手下的这些勇士便厄运难免。
既然如此,自己一死又何妨!但自己只能站着死,不能跪着死,所以不管身后的两名刽子手如何击打他的腿部,他就是站着不动。而那刽子手见他死硬,便放弃了让他滚下的打算,两人同时扬起横刀便要动手。
“放箭!”燕凌纵马狂奔进了教武场,看到司徒景瑞竟然想在自己面前杀人,顿时大怒,拔出龙吟便朝着比武台上冲来,同一时间给身后的龙步卫下了命令。
五十名龙步卫同时弯弓,数百石的硬弓在他们手中轻如无物,五十支箭矢激射出来,轨道一致、全都对准了比武台上的两名刽子手。
五十支箭矢齐发齐至,刽子手顿时就被射成了刺猬。
满城本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当他听到耳边飞过的呼呼风声,听到公主胯下踏风骏马蹄铁狰狞的声音立刻便睁开了眼睛,公主一身宫服纵马冲来的身影闯进了他的眼睑,让他愣在了原地。
“谁人敢闯教武场!拦住他们!”司徒景瑞起身咆哮,教武场中的五千禁军调转枪头,却只看到一片虹光袭来,白马丽影在他们眼前闪现而后便越过了他们直冲比武台而去。
禁军们还在傻眼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了大刀轮动的声音,利刃劈斩在人身体上的闷声响起,四溅的鲜血顿时模糊了他们的眼睛。惨叫声遮住了他们的耳朵。
燕凌在越过禁军之后,五十名龙步卫一言不发的取出了战刀,五十骑如同雄鹰一般冲过了禁军的防御,紧跟在公主身后,所过之处一片尸骸、鲜血迸流,无数禁军丧命在他们刀下。
台上的司徒景瑞看到公主杀得一条血路趟了过来,顿时大惊,他知道公主残暴跋扈,却没有料到她的胆子这么大,公开在皇城教武场杀人,而且是没有任何理由。
公主杀人从不需要任何理由!逆我者便亡。
燕凌手中龙吟带血,纵马跃上高台,一剑斩开了满城身上的铁索,大声道:
“壮士用刀否?”
满城双眼猩红的看着马上张扬的人儿,大笑着点头。马上的她一如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飞扬跋扈,豪气滔天,她的话一如第一次见自己时候那般豪迈,甚至连话的内容都一样、
燕凌兜转战马,龙吟剑一勾将地上的斩马刀送到了满城手中,飞扬跋扈一笑,血腥道:
“让司徒景瑞这个无根之人毙命比武台,壮士有勇气否?”
“末将遵从公主号令,九死不悔!”满城立刻大笑,飞扬的笑声中他魁梧的身影拔地而起,抡圆了手中大刀斩向了比武台上的司徒景瑞,狂奔的如同骤雨倾盆。
几乎在同一时间,燕凌纵马冲刺,手中龙吟如同毒蛇一般钻向司徒景瑞的命门。
司徒景瑞大惊暴起,堪堪躲过满城手中大刀,却躲不过公主手中的龙吟,胸口立刻被燕凌的龙吟剑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迸流。
“公主,大闹比武场诛杀命官是杀头的罪名!禁军,给我阻止公主,拿下罪犯满城。”司徒景瑞忙不迭是的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刀格挡,纵声大喝。
满城疯了一样调转刀头,认准了司徒景瑞便是一阵狂劈,燕凌兜转战马不断冲刺,两人的围杀立刻让司徒景瑞应付不了的四处狂奔。
而台下的五千禁军全都石化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他们主将的命令一样,纵然有几十个衷心护主的亲卫冲上来也立刻被台下的五十名龙步卫斩杀了。
这五十名龙步卫把守整个台下,不让人前进一步,来者必斩。五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悍气如同千军万马,让五千禁卫不敢乱动。
“公主,末将乃是一品大将,你不得对末将动手!”司徒景瑞脸色阴沉如水,在台上被公主和满城逼迫的不行,却不得不开口呐喊。
“杀害我幽州战役功臣者本宫要灭你满门!”马上的燕凌浑身戾气,龙吟剑在她手中化作一道流光,不断刺杀司徒景瑞的命门,她纵声大喝,霸气冲天却也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气,听得司徒景瑞大惊。
司徒景瑞这次算是知道“疯子公主”名声的由来了,她竟敢当着所有禁军的面斩杀自己,且没有任何理由,就她这样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而且这个满城也是疯子!竟敢跟着公主乱来。
“救下主将!”在教武场外面等待的司徒峰在这个时候带着数千禁军冲了进来,这数千名禁军乃是司徒景瑞挑选的亲信,他们眼见主将被袭击,全都不要命的冲向了比武台。
只可惜,数千名禁军围攻比武台却是被台下的五十名龙步卫阻挡的前进不了一步。这五十名龙步卫简直就是怪物,他们手中用的寒刀血腥如同收割生命的机器,不断转动着绞杀禁卫。
数千禁军被五十名龙步卫杀的狼狈不堪,而在这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