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已经抡到他的眼前了。
吹雪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至折断了!
“亦真!”
尖利的喊叫声回荡在巷子里,声嘶力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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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缘巧.............就是这个病房。”护士长将奕飞领到其中一个重症监护室的门前,指指靠里面的那张床对他说,“五号床的那个就是。”
她一边说着,态度很好,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这一位彬彬有礼,俊朗帅气的贵公子。
“谢谢您。”
奕飞微微一笑,点头一礼,送走了护士长,这才将手中的花束往胸前拢了拢,走进这个集体病房。
仪器的声音立刻钻入耳中,奇异的味道漂浮在空中,房间中躺着的都是重症病人,几乎每一张床都有家属坐在旁边照料着。
不过,五号病床旁边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椅子,却没有人坐在上面的痕迹。
床边上一帘纱帘拉起,遮住了病人的脸,但是可以看得见,病人正坐着,并不是躺着——也就是说,现在花缘巧醒着。
奕飞有一点犹豫地走上前去,轻声唤了声:“伯母.............您好。”
今天他来到这里,就是打算在这里一直蹲点直到堵住来探病的吹雪为止的,但冒昧来“探望”朋友的母亲,毕竟是一件唐突的事情,所以他稍有顾忌,这顾忌也表现到了言语之中,句句话都显得迟疑。
花缘巧本来是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的,闻言便抬起头来,见是奕飞,消瘦的面上立时沉了下去,冷冷地说:“是你?”
“.............咦?”
经过上一次在路上好心搀扶,却被人用力推开的事件,奕飞早没有指望花缘巧会对自己多么热情了,但看她一认出是自己来就变了脸,始终是有点预料不到的讶异之感,下意识地怔住了。
“伯母,我.............我是来探望你的.............”虽然他自觉口才并没有那么差,但此时要说出一些能圆场来的话,却也非常困难,“听说您病了,吹雪又受了伤,我是想要看看,自己有什么能为你们母女两个做的.............”
“你现在还跟我的女儿在来往?”花缘巧的脸沉得更难看了,直接质问奕飞。
“咦?”奕飞心里一跳,不明白花缘巧这话从何说起,“自然还是朋友,怎么.............”
“那么我的医药费,是你给付的?我女儿一直不肯跟我说是跟哪个‘朋友’借的钱,我猜着就是你这样的‘朋友’了!”花缘巧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指着奕飞的鼻子开了骂,“谁跟你说我要花你的钱了?谁要你这么好心多管闲事,竟然跑来帮别人付医药费?我不要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只要你离开我的女儿——她应该有平静、快乐、平凡的一生.............既然这样,就绝对不能再跟你们陈家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你不要再跟她来往了,即使连见面也不可以!这是我这个做妈妈的逐客令,我欢迎你跟我的女儿来往,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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