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不知道是不是害得妈妈很担心?
想到这里,吹雪再也顾不得浑身酸痛,忙从床上爬起来,往花缘巧的房间去看。花缘巧的床收拾得整整齐齐,人已不在了。她又回到客厅,见吃饭的桌子上盖着几个盘子,旁边压了一张纸条,便上去将纸条拿起来。
是妈妈的留言条。
“许诺来电,说你在孤儿院帮忙,所以留下晚饭先睡了。回来时若没吃晚饭,就自己热了吃吧。妈妈”
下面又补了一行字:“看你还在睡,先去上班了。”
她不知花缘巧昨天究竟是几点上的床,但从字里行间,竟似乎正好被她蒙混过关,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于是又担心其起老师们那边的情况来,忙给双生子家拨电话。
“你好,请问找谁?”接起电话来的人,语气温和,正是奕飞。
她忙说:“奕飞,我是吹雪!”
他听到她的声音,在那边笑了一下道:“终于起来了?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咦?”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脚踝昨天曾疼到钻心,忙低头看一看.............左脚一点儿红肿都没有。自己刚刚从床上跑到妈妈房间又跑来这边,一点都没觉得疼。她于是笑着回答:“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昨天可能大惊小怪了。”
是哩,昨晚被亦真踢出车子的时候,就已经不记得自己脚不俐落这回事,三下两下爬上楼梯回房间睡觉了,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奕飞似是放下心来:“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的,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一听说“医院”二字,吹雪的头就摇得象拨浪鼓:“不用,不用了,我什么事都没有,”她终于想起亦真来,“倒是亦真,他做了我护垫,摔得不轻。他没什么事吗?”
奕飞停了一下才说:“他昨晚就说没事,该是没什么大碍吧。别担心,他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会做勉强的事情。”
“奕飞,我听许诺说了,昨天老师们那边,很不好说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告诉许诺我们想要溜出去的事情,结果最后弄得一团糟。”她心里面的愧疚很重,再窝下去就快要负担不起,此时赶紧把道歉的话都说出来。
奕飞淡淡地说:“其实并没什么大事,老师们都已经知道你们安全到家了。只要安全回来了,老师们还是会比较大度的。只是你们学校的华老师确实比较关心学生,你回头赶周一早上好好地跟她是陪个礼也就是了。”
吹雪忙应承下来。
一会儿,她又问:“亦真呢?”
奕飞又停了一下才回答:“他还在睡,需要叫他起来接电话吗?”
“啊?”吹雪意外,“他还在睡?”印象中亦真不是那种会睡懒觉的人啊?
“他自周五晚上回来,就一直没有怎么合眼。我猜他昨天可能有打几个小盹,毕竟也不够,所以趁着今早好好睡过吧。”
吹雪心想,那个家伙缺乏睡眠?她昨天可没看出来啊。
“那么,他醒来之后,麻烦你帮我问他一声,他要我做模特儿画画的时间,本来该是周六,但是昨天因为竞赛冲掉了,时间要怎么改。”
“你还真是负责,”奕飞笑道,“是问什么时候需要你给他做模特儿吗?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吹雪忙又给许诺家拨电话。
“你昨天怎么回事啊,我担心死了!”许诺一听说是她,马上大声抱怨,“我在电话挂断之前听到陈亦真的声音,是不是那个家伙挂掉我的电话?”
“不是、不是他啦。许诺,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吹雪忙把昨天自己偷溜去打电话,结果耽误了班车的事情,给许诺说了。他听完,冷汗涔涔地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赶班车!这样说来岂不是我也成了共犯,若不是我长篇大论,也不会害你打了那么久的电话。说起来,竟是我耽误了你回来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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