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我听说省会是很漂亮的城市,我们之后去哪里转转看再回来吧?”
“咦,可以吗?老师们不会放我们到处乱跑吧?”
“我们可以试试看啊。那个学校附近听说有这一地区最大的一个游乐园,你不想去吗?”
“游乐园?我想去!”她脸上兴奋起来,“我从没去过游乐园,当然想去。”
她已经走出阴霾的情绪,露出阳光的笑容。奕飞忍不住又爱怜地摸摸她的头。
“好吧好吧,那我们就去游乐园。细节的事情以后再谈。现在先早点回家,好好跟妈妈庆祝一下。”
她快乐地点头,早把之前的怨气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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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到床上,吹雪举着两只绑的好好的手,叹一口气。
今天折腾到太晚,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早已经回来了,还被发现自己手上绑了绷带,追问了好久缘由。昨天虽然受伤,因为没包扎妈妈没发现,今天被夸张地包扎好,反而害妈妈担心了。幸好妈妈以为她是去看医生才折腾到这么晚,省却了被追问的麻烦。
她活动一下手指。
亦真给包扎好之后就已经完全不疼了,而且似乎一点也不用担心感染和不能愈合之类。她其实心里有一点感激,因为他虽然一点都没有尊重她的意思就自己行动,其实还是为她好。
特等奖..........
那个家伙.............除了画画很漂亮,打架厉害,很会包扎伤口之外,又多了一个长处。
吹雪再次觉得不平衡起来。
家世显赫,外表出众就够了,上帝为什么还要给他那么多天赋,让他显得很完美似的?.............当然除了那邪恶的灵魂跟讨厌的个性之外!
她马上觉得自己用“邪恶”这个词似乎太过分,闷闷地将它收回来。想起他扶吓得腿软的自己起来,又给自己包扎伤口,甚至更久之前在喷水池主动借衣服给自己遮羞.............似乎又算不上多坏的人。
她又想起之前在她家里,他警告她不要再靠近他,打她的主意。他似乎很擅长这样一语双关的谈话,只是碰上她脑子没那么灵光,慢一拍才反应过来。
亦真这个人,真的不是她最初想他的那样简单的..........
她的手慢慢放下,许多许多的回忆在眼前闪过。
最初见面的时候,她单纯为了一笔奖金,很着急地要去参加一个竞赛,而他被老师逼着参加那个对他来说过于小儿科的比赛,应付地做完所有题目就无法再忍耐地离开考场。他们一个迟到的赶着往里走,一个提早立场的慢慢往外走,正好就在比赛进行的那栋楼下遇见。
她郁闷地想,或许并不是自己那天的态度真的那么讨人厌,而是因为他觉得那个比赛过于无聊,正好心情很糟,才故意跟她开那个玩笑的吧?
她翻身转过一边,脸贴着凉凉的被单,一会儿,惭愧地闭上眼睛。
确实,他其实是一只孤高的狼,即使会偶然对人好一点,免不了是要露出真面目.............而那真面目是要伤人的。刚刚用那种霸气的温柔感动她,就提出那种不近人情的要求,将她推入不信或不义的两难局面。
自己偏偏有话在先,什么都为他做,只要他去见桂子一面。而这把柄被亦真抓住了,叫她回去对奕飞反悔,她一点退路都没有。自己明明答应了奕飞做他模特儿,而且真的很想去做,却不得不听亦真的话要去毁掉自己的承诺.............她想到就觉得心疼。
她最初只是为了守住对桂子的承诺,竟一步步走到这种境地。答应桂子的时候,根本没预料到事情最后演变至此,留下一大堆烂摊子,不仅自己亏得一塌糊涂,桂子很很不高兴,连奕飞都被牵连进来。
一想到奕飞可能会露出的失望的面孔,她就觉得想要去跳楼来偿罪。刚才在他家里,怎么也无法开口说这件事情,只想逃避到以后每天例行电话的时候,不要面对面的情况下,再跟他说这件事情。
桂子昨天对自己公开宣战的事又浮现在眼前,这件事情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呢..........
也不知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了多久,闷气得她爬起来找钥匙,也不管打开窗子睡觉是不是冷是不是不安全,将木板格子窗开的大大,大口呼吸新鲜而冰凉的空气,再用被子紧紧蒙住头,终于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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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朦胧之中,吹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公园,看着黄昏的太阳。手伸出去竟意外地短,原来自己还是小孩。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是那个熟悉的稚嫩童音。
“你也是迷路了吗?”
“不是,我妈妈上班去了,我回家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在公园自己先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