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幌子而已。对二叔来说是,对我来说也是,所以其实不要紧的。”
我又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睁大了疑惑的眼睛看他。
他面上的笑意浓了——
“香香,这里面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别操心,你只要好好陪着爷爷就可以,别的事,有我在。”
他这样沉静又自信的笑容,不象是在唬我,可是,我总觉得放不下心,却又说不上来自己可以帮他些什么,甚至连怎么说句话让他宽心一点,都不知道。
“那个刘青,就是那一夜将你叫到海边仓库里去的人吧?”林晓风突地沉了脸,冷声说。
我一愣:“嗯。”
他知道这件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要稍微问一下当事人们就很容易明白,更何况他还会有更专业的情报网络。
“哼……”林晓风轻轻地抬手放至唇边,“竟敢做那种下流的事,现在又来招惹我……”
“……咦?”
一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
林晓风他刚刚讲话的用词——那种话是我的习惯用语,本不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突地有种想笑的冲动涌来,我连忙伸手掩住嘴巴。
他……是什么时候从我那儿学去那种话的?
还有,他自己发现了这一点没有……?
“笑什么?”他对我不满地撅起嘴巴——这是林晓风可爱的表情之一,没有外人心情又还不错的时候,他才会允许自己流露出这样的神态。
似乎……好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这样的脸了。我干脆大方地笑出声来,却不告诉他我笑的是什么,将左手的手指伸展开给他看。
“什么?!”他似乎一看到那只指环,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你已经拿到了,已经做好很多天了不是吗?”
“这不是新做的那一只,”我对他笑着晃晃手,“我把原来那只找回来了。”
那双黑眸里闪过一瞬的讶异,他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找回来的?”
“过程不重要,总之……找回来了,这个是你亲手给我带上的那一只,跟你手上那只是真真正正一对的哦。”
说完这些,我突然觉得心上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般,终于不再对他愧疚什么。
然而,我本来期待着的那种前嫌尽释的感觉却没有来。
他那天说的那些话,那种冷冰冰的眼神,似乎在已经我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虽然我想要就此忘记,却再也不可能了。
林晓风却是,闪烁着眼神,看着我手上圈着的戒指,欲言又止,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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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本来一直想要找机会到哪里找以前一个洪青帮的小弟小妹,问问现在帮内的情况,顺便看能不能打听到些有用的情报的。
虽然跟林晓风承诺了不管他的这个闲事,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又有过很多次打肿脸充胖子的前科,我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撒手不管?他虽然总是觉得跟二叔的事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但事实上这也是爷爷的事,既然如此也就是我的事,我不会这样放着不管的。
但……结果他还是棋高一着,美其名曰要对我加强安全保护,将莫言跟西凤都叫过来看着我,盯得我彻底无法动弹了。
不只如此,林晓风他还绝到连公司都不让我去了。
跟我说明那件事的当天晚上,他就跟爷爷申请说,要给我点什么别的事情做,爷孙俩不知哪里来总是这么好的默契,这种事情总是一唱一和非常合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定了下来,我这个当事人反而只能坐在哪儿跟傻子一样,只能选择点头——若摇头,爷爷会不高兴,所以我就只剩下了这一个选项。
叹口气,伸个懒腰,将脖子歇在椅子的靠背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算了,他不想要我去管,我不管还不行么。反正我即使想要管,其实也不知从何管起,能帮忙查到点什么情报就算不错了。
比起那些……还不如先烦我眼前的事呢!
面前一堆资料,读得我头晕,还有一些财务相关的书,居然要我这个数学白痴去看,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他们居然要我去管理林家的慈善基金!
说什么这本来就是长媳妇的职责,之前是奶奶在做,传给了林晓风的妈妈,如今是二婶在管着,也是时侯交给我了云云。
简单言之,我需要去出席慈善组织的活动,捐钱,参加各种小型募金会议,到林家投资的孤儿院和其他机构去慰问视察,还要每天审阅新的资金去向……我这样完全不懂的人,直接被搞得晕头转向!如果不是莫言和西凤都将一切整理得井井有条,我只按照他们的建议做事,我早就垮下来了。
尽管如此,看这些文件读这些书,跑这些场面见这些人,已经让我够累够崩溃的了……这一老一少真是会整人!
更因为我每天下午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