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朕看错了?不可能,国运为天下大运,囊括天地万民心,虽无法如同练气士般,飞天遁地,可帝气却能够让一切虚妄尽皆暴露!”
“可为何阿麽身上,却总是有一层朦胧的感,让朕无法看破,看来我儿阿麽有事情瞒着朕呀!”
文帝一脸沉思,时而欣慰,时而疑惑。
人有所秘密也为正常,故虽然杨广对自己有所隐瞒,可文帝还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疑惑,却是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浓郁生机,与杨广年龄严重不想等的生机!
“不对,难道我儿阿麽具有能够让帝王成仙成神之法?否则为何朕赐封他为太子,他也坦然接受,而毫无他日登临大宝时,可能要承受天地神雷湮灭的惧怕?难道他有即能够修炼,又能遮掩天机之法?”
因帝王不能修习道诀,这是天下共知晓的事情,可晋王杨广竟然能够毫不害怕的登上太子之位,并且又有修行道诀的迹象,这种种不得不让文帝疑惑不解。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正确,杨广身上的生机虽然遮掩,可却明显存在,这就足以证明杨广身具道行。
想到杨广具有能让帝王修行的道诀,文帝杨坚的眸子也越来越亮,可在精光闪烁的同时也有着冷漠的杀意。
深吸一口气,文帝也无心查看奏章了,便离开御书房,前往智仙神尼所居住的地方。
神尼观!
落座于皇宫大内一处幽静之所。
智仙神尼喜静,遂令文帝将这观宇落座于此。
文帝摒弃左右,独自一人来到神尼观前,恭敬的道:“导师,那罗延来看您了!”
空荡中,只有能闻及文帝一人的声音。
吱
没过多久,原本紧闭的观宇大门便自动打开。
文帝整了整衣袖,步入其中。
神尼观,虽似乎为佛观,可其实是道观形式,观前除却一青铜丹犀外,空无一物,青砖素瓦铺路,没有皇家那种巍峨、庄严肃穆,有的只是道家清静、淡雅之感。
观内,无佛无道,唯有一大大的道字立于正中央,而道字前,是身穿玄褐色僧袍的中年尼姑,光头、结疤,眉宇慈祥和善,浑身无佛家金光流转,反而有一缕一丝紫气氤氲,端是神异。
文帝近前,恭敬的呼喊了一句:“导师!”
智仙神尼慈祥的道:“那罗延,是否又有困惑?”。
在智仙神尼示意下,文帝杨坚如同昔日跟随智仙神尼一般,选一在智仙神尼座下的蒲团,安然盘坐。
文帝道:“是,导师,那罗延始终放不下!”
“哦?放不下何事?”智仙神尼问道。
文帝脸色狂喜道:“导师,那罗延好像发现了帝王能够修行的道法了?”
“嗯?为帝者,统御万民,天地无情、致公,万物需要轮回,又怎会有永远的帝王?那罗延看来你心中的魔障依旧未曾消除!”智仙神尼叹息道。
“不,不,导师,此事时朕亲自发现的,如此大好缘法,朕怎可放弃,今日来,正是想要借助导师的一样法宝,做出最后的确定!”文帝一脸坚定。
智仙神尼看着文帝,深知文帝的她,知晓文帝做出的决定,即使自己不答应,文帝也会另行他法。
可智仙神尼见文帝如此,还是不忍文帝就此陷入魔障中,遂道:“那罗延,天地有法,他人之物,若那罗延你还是如此强求,到头来怕是一场空,有缘自会得之,有何必如此着急?”
可惜文帝心中执念已经种下,有岂会因为智仙神尼的一句话,而有所动,只见文帝摇头道:“导师,朕虽然心中有佛,可终究不是佛门弟子,朕为天下之主,人皇至尊,那天下之物当为朕之物,如此朕拿自己之物,有何来强求可言?”
“况,天地练气士,无不逆天改命,强行夺取天地精粹,他人可以,为何单独朕不可以,朕不甘心呀!”
“朕一生戎马,斩杀敌寇不知其数,更是一统四百年来纷乱的神州,为何朕不可以成仙成神,为何朕不可以建立一个永垂不朽的帝国,看看朕一手经营的开皇盛世,是何等的繁华,百姓安乐,朝廷一体,这是何等的伟业!”
“为何朕不能长生不老,永存于世,朕不甘心!”
文帝杨坚说着说着,脸色狰狞起来,苍老的脸上尽是无限的不甘,还有着一丝无奈。
是呀!
如同万古千秋的始皇帝又何如?如同威震天下的汉武大帝又何如?
千百年后的今天,他人又何在?他们的帝国有何在?
红尘的乱世浮华终究逃不过岁月的摧残、伐戮,往日的一切到头来也只能落下一个让后人评论的史实罢了!
“嗨,那罗延,你已经陷入了魔障,如此下去,不说能否成仙成神,单是你幸苦一生的大隋基业,也会让你毁于一旦!”智仙神尼摇头叹息道。
智仙神尼叹息声中,却是流露出了拒绝的意思。
文帝不甘心的问道:“导师,难道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