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娴熟的调情技巧,温柔的法式热吻沉醉迷情,温热的大手从她的衣服底摆探进去,熟稔地解开内衣排扣,游走到胸前丰耸的圆润轻轻揉捏。
季婉怡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扬起手,啪!清脆的耳光突兀地在房间炸开。
周一扬脑袋嗡的一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急忙扶起小丫头为她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哑声道:“对不起婉怡,我失控了。”
季婉怡泪珠翻滚而下,颤声道:“出去!”
“我一会再来看你。”周一扬起身出去站在门外,房间里传出小丫头压抑地低泣,他一阵心疼,手刚触到金属把手又缩回来,这个时间进去只会让小丫头尴尬,还是给她一点单独消化的空间比较好。
他摸着微微发热的脸颊不禁哑然失笑,平生第一次被女人甩耳光居然是被他心爱的小丫头,这一次自己真的把小丫头惹毛了,这一耳光毫不惜力没给他留半点情面。
上帝作证,他最初的动机只是想让她臣服,最后差点演变成yu望之火远远超出他的本意,他超越常人的自制力哪去了?这样的他自己都很陌生。
似乎与小丫头第一次见面开始,自己的行为就不再受大脑的支配,他发动死党遍寻她不着时自己是那么的烦躁失落,那是自己第一次在人前失态地展露自己的情绪,这个认知让他异常不安,这昭示着自己已陷入情网,同时也预示着小丫头将成为自己致命的软肋,她会成为敌人制约他的筹码。
放弃她绝无可能,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小丫头与自己共进退,刚才自己的失控似乎触犯了小丫头的底线,这种冒犯不知道她是否会很快原谅自己。
房间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他知道小丫头发泄得差不多了,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季婉怡抬起头高度警惕地看向他。
周一扬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自己有那么不堪吗?走进卫生间拧来一条软毛巾,坐在床边强行把她揽进怀里,温柔地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不要碰我。”季婉怡抵触地推拒他,泪珠颗颗飞落,她现在讨厌死他了,从遇到他那一天开始他就时不时吃自己的豆腐,居然还吃上瘾了。
“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不哭了,听话,再哭就变成小花猫了。” 周一扬把她紧紧按在怀里软语诱哄,疼惜和柔情溢满冷硬空旷的心房,小丫头就是他的死穴,是他此生无法逃脱的情劫。
季婉怡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再也不要理你。”
“又说孩子话,这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不理我你岂不是很无聊?不生气了,你不是喜欢萨摩耶吗?下班后我带你去宠物店挑选,明天我找人在阳台上给它搭建一个漂亮的小窝,嗯?”
一条萨摩耶就想让我原谅你,想都不要想!季婉怡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萨摩耶?为庆祝自己提前两年结业,陌哥哥托朋友从香港给她带回来一只纯种萨摩耶,可是奇石伯和妈咪说它有寄生虫不许她养,哎,害她难过了好几天,还好她可以去陌哥哥那里看奶油。
“我们现在想想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布丁,我要一只雄狗。”季婉怡想也不想道。
周一扬唇角微扬,黑眸笑意盈溢,真是个孩子,狗的名字都这么芬芳,“好,听婉怡的就叫布丁。不过,这个名字听上去容易让人误会。”
“嗯?”季婉怡不解地仰头看向他。
“你看,叫布丁大家会认为主人是个吃货。”
季婉怡认真看了他一会儿,娇声说:“那叫扬扬好了,我会告诉大家这是一只来自华尔街的狗狗,牵出去也好有面子。”
周一扬一愣,随即低笑出声,真是个聪慧的小丫头一点也不肯吃亏,只要小丫头不生气随她怎么叫都好,如果能用这种方式让她记住自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宠溺地揉揉她的发心,笑道:“布丁和扬扬二选一。”
“布丁。”
“好,布丁妈妈起来收拾一下,布丁爸爸送你去上班。”
季婉怡气恼地把他扑倒在床上锤打他。
周一扬握住她的小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幽深的黑眸溢满柔情潋滟的波光,凉薄的唇轻盈地印在她如水的美眸,秀挺的鼻子,试探着缓缓落在莹润的粉唇,温柔地叩开她的贝齿,火热的长舌纠缠着她的香舌舒卷缠绵,她被迫青涩地迎合他,她的甜蜜醇美让他如上了瘾般欲罢不能。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要她,很想很想。
但他不能!
没有心的呼应,仅仅身体的交合那是动物的本能,生理上的需求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给他解决。
小丫头不同,是他要与之生儿育女牵手一生的人。
他承认,对小丫头他是贪心的,他要的很多,他要她整颗心乃至全部的灵魂都属于自己,身心的交融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况且她太小,他必须给她一个缓冲和接受的过程。
周一扬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