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摆放的数个晾晒架,上面摆满了各种药材,散发出一股股独特的草药味。
“谁这麽晚──你怎麽知道我住在这?”焦伯子很惊讶地看著门外打量他宝贝药材的红月,赶紧跑过去护住,“不能乱动!”
“你放心,我只是为水玉而来。”红月认真地看著焦伯子,“我知道你肯定不肯这麽简单就给我,那你开个条件吧。”
红月打断准备开口的焦伯子, 他们双方都明白对方在想什麽。可是却都不知道该怎麽开口,那自然由红月主动先说了。焦伯子沈默半饷,突然开口,“那你先跪下吧!”
“什麽!”妖媓惊呼,但是红月却一脸轻松,立马单膝跪下问,“然後呢?”
“然後把另外一只也跪下。”焦伯子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红月依旧照做,却招来焦伯子的狠狠一巴掌,“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如此怕死!你还有尊严吗?难道要你残喘的过一年也愿意吗!?你还配不配做男人?!”沧桑的老人,已经面红耳赤,他大声斥责脚边的红月。
“请问还有什麽要求?”红月没有正面回答焦伯子。
“我最看不起两种人,一种人是自暴自弃,一种人是不懂尊严!这两种人都被你占据了!你可以走了,我是绝对不会把水玉用在你的身上的!”
“不是啊,红月他是为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们都走吧!”焦伯子奋力推开拉著他的妖媓,没有再说什麽,大步走进房屋,!的关上门!
妖媓失望的想拉起红月,但是他却没有动,“再这麽跪下去也是无济於事啊,喵~”
“在有更好的办法前,就是维持现状。”话语中竟然还带著笑意。
“哼,要跪的话,我也一起!喵~”还没被红月阻止,妖媓就他身边跪下,露出一副狡黠的眼神,摆明你不起我就不起。
“哈哈,没想到到头来是你陪著我!”红月乐呵呵地用劲揉著妖媓的头发,在寂寥的夜幕中似乎也不会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