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抬脚,往外走。
女人反应过来,尖声厉叫,“你们凭什么杀人,放开,给我放下……唔唔……”
只是可惜,她的话只喊了两声,一旁的兵哥嫌吵,将被角直接塞到她的嘴里,堵住了她这张嘴。
世界终于清静了。
而其他的兵哥眉头都没皱一下,看被压下去的女人没有同情,就她这反应,能什么都不知道?
傅左皱着眉,犯愁,该找的人没找到,该问的东西没问出来。女人倒是杀了两个。
张山也愁,傅左将将这老鸨给杀了,回去他该如何跟冷右将,军师交代?
傅左一拍大腿,犯愁?犯他奶奶个熊的愁,不就是找人吗?哼,闹到老子手上,还怕收拾不了这里了。
“张山,吩咐下去,立即调派人手,将这万花楼统统给老子围住,一米一米的给我拆啰。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人了。高邑就是将他们给藏到了地缝里,老子也将他们给挖出来。”
张山这会终于不淡定了,“傅左将,军师再三交代,不能兴师动众,定要小心秘密行事。这万花楼,拆不得。”
“滚你个犊子,老子做事要你指手画脚的,老子说拆就拆。”
张山急了,“傅左将……”
傅左,“来人,将这滚犊子给老子拉下去,没老子命令,谁让他在老子面前窜来窜去,军棍伺候。”
张山,“……”
一旁扔候着的兵哥,“……”
御书房,刑公公备好圣旨后,便退了下去,备上了莲子茶上来。睿昌帝手持奏折,将他挥退了下去。
刑公公行礼后退到了大门外,一旁候着的两个小公公,将御书房的大门关上。
刑公公手中拂尘晃了晃,尖声道,“你们且候着,皇上若有个吩咐,小心伺候着。”
“是。”
御书房里沉静如幽谭,案桌上的檀香满室欲香,一旁的墨香味浓幽香。睿昌帝手中的奏折一本换下一本,手中的朱笔时起时落。
一盏茶过后,案桌前方,屏风处,一道暗色的影子消无声息的跪在中间,声音平淡无奇。
睿昌帝没抬头,目光仍旧放在手中奏折上,罔若没在意书房内突然出现的身影,只浑厚低沉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战。
“查的如何?”
“闲王偕同闲王妃明日便可抵达盛都,身边带了五百精兵。”
睿昌帝抬头,“五百精兵。”
“是,待闲王同闲王妃进盛都后,便将其中的四百五十精兵安置在背阳山外,随身只携带五十精兵护卫。”
睿昌帝严威并露,沉下脸色,“下去吧。”
那身影顿了下,没多问,随即起身翻身上屋顶,从天窗眨眼便窜了出去。
‘成王生性暴利,似人命如草芥……’睿昌帝目光掠过手中奏折,提起的朱笔在上面随意的添上了几笔,便又将朱笔丢在了案桌上。
思绪回到了闲王身上,一张脸沉下几乎能阴出水来。
闲王是先皇最小的一个弟弟,与他相差无几,却聪慧过人,胆识超群,又如谦谦君子,自颇得明心,更何况还与镇国公子女结为连理枝,为此更如锦上添花,有一段时日是众群臣津津乐道的对象。
他曾是太子时,也曾对他的才华,心胸颇为仰慕和妒忌,自在后来逼宫后,本欲将他用除后患。却不想先皇会提出保他一命的请求,他这才心软。
待他登基后,便给他封地,在盛都东北方向,离得盛都也是距离最为远的一个封地。
环境极其恶劣,当初先皇也深知此环境要生存不易,便是放弃了这封地。
他将闲王送往这封地,也本着让他自生自灭的心里。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在见的人。
却因为他岳父镇国公,再次踏足了这盛都的地界。撕,手中的奏折被折成两半,睿昌帝面容阴鹜。
五百精兵,朕的好皇叔,这些年,你倒是活得如鱼得水……
“来人。”
门口的小公公一人悴着步子,焦急往里走,朝地上跪了下来,“奴才在。”
“明日镇国公老将军出殡之日,打点好一切,朕要亲临厚葬。”
跪着的小公公虽惊愕,但仍是恭敬又惶恐的领命退下,找刑公公回消息去了。
懿宁宫
翠绿踩着小步子,走了进来,便将屋门给关了个严实。
太子萧锦承,成王萧锦天依然跪在屏风前头,皇后娘娘侧着脸坐在炕头上,端着一茶慢悠悠的喝着。
“娘娘。”翠绿上前,看了眼太子和成王,便惦着脚尖,附唇凑到娘娘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便又退下来。
皇后将手中的茶放下,没顾上地上跪着的两人,向来不露山显水的脸上,竟破天露出吃惊没隐洛的表情。
站了起来,“当真?”
翠绿严肃的点头,“小安子刚从御书房门口的小公公那打听来的,定假不了。”
地上两道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