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只见这门前张灯结彩,挂满红布喜联,一副喜迎婚事的模样。
云吾梦猛敲三下房门,刚要说“在下云吾梦求见白家小姐”时,只听房内传出女子细语之声:“进来吧!”
云吾梦脸带疑色,暗想:“难道她知道我要来?”
顾不得多想,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觉一阵热气迎面袭来,花瓣的香味弥留房中,让人陶醉其中。
云吾梦正想:“难道女儿家的闺房都充满香气?”又从里面传来女子喊话声:“怎么还不过来。”
云吾梦暗想:“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想那么多?”当下三两步走了过去。
这一去可不得了,他刚想向白家小姐问好,只见浴池内,有一女子浸泡其中,秀发湿而柔顺、臂背肤白胜雪、双乳若隐若现,满池的花瓣泛发清香,为浴池添上一分幽美,女子身在其中,恍如天上的仙女下凡,在人间沐浴洗肤。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小姐,热水来了。”
白家小姐顿觉不对,转过身去,只见是一陌生男子站在身后,顿时发出尖叫声。
云吾梦这时才明白,适才他敲门之时,白家小姐以为是丫鬟取热水前来,故而不问缘由,便让其进来,哪知是云吾梦拜访,闹成现在这种僵局。
云吾梦只觉自己一千个该死,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连忙一声道歉,飞快的夺门而出,一路走,一路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极快回得房中,猛灌凉水,心情难以平静。
思馨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问道:“你咋啦?出去一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云吾梦正直少年,血气方刚,何时看过女人一丝不挂,一时间热血澎湃,浴池内的情景,温柔的少女,在脑中挥之不去、抹之不掉,只道:“没事、没事。”
可他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说没事,谁会信?只是思馨断不会猜到他看到了白家小姐洗澡,忙走过去,摸摸他额头。
云吾梦是坐着,思馨是站着,加上那双纤细润滑的手摸到他的额头,心中又是一股热气上窜,眼睛不自觉盯向思馨胸脯。
思馨被看得莫名其妙,一巴掌给他打去,怒道:“你看什么盯我。”她也莫名其妙的脸红耳塞。
云吾梦一头钻进铺盖中,摇手道:“没事、没事,我要睡觉了。”
思馨抬头望窗外,只见烈阳正浓,不过才过了午时(11点至13点)……
第二天,思馨似乎知道了事情始末,对着云吾梦一阵阴笑。
云吾梦道:“你笑什么?别笑了。”
思馨笑言道:“好看吗?精彩吗?怎么不叫上我。”
虽然思馨不说明何事,但云吾梦确也知道好看、精彩的意思,他做了亏心事,自然无脸回话,干脆侧过脑袋不理会她。
思馨不依不饶的继续道:“还口口声声说不愿做白家女婿,这不猴急的擅闯闺房吗?”
这时,门外传来传话声,道:“老爷有请姑爷移步大厅。”
云吾梦应了声,对思馨道:“别闹了,这白家老爷要见我,怎么办,你想好办法没?”
思馨嘲笑道:“不用想办法了,说不定为的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搞不好让你变太监,在逐出白家。”
云吾梦严肃的说道:“你到底帮不帮我。”
思馨收敛笑容,道:“好啦、好啦,但你一切都得依我眼色行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言语中有点占你便宜,也得忍着,你要胡来,我可帮不了你。”
云吾梦只求尽早脱身,哪管其他事,立马应允。
随后,二人随领路仆人来到大厅。
这大厅宽敞的紧,起码有五百个平方,左右两边依顺序摆着十余张椅子,椅子上搭着老虎皮,让人久坐也不觉腰骨酸痛,而椅子上则坐着手持各种兵刃,年龄三十到五十不等的人物,个个凶神恶煞,不怀好意。
而坐在正中央的则是一位大腹便便、肥胖腰圆的中年人,虽然肥胖,但自带一股威严,这种气势定是久经江湖、长战商场而衍生出来的,看样子应当是白家老爷。
云吾梦忐忑不安,看他们个个都威严怒武,暗想:“难道是为昨日之事,论我罪行?”
反而思馨确一脸笑容,全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