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那日给你们上菜的那个伙计,你可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了么?”
“一个伙计,我,我看他做什么!”
一点也不意外的答案,古清溯再次摇了摇头。不再对自己家弟弟抱什么希望。
次日,古清溯往驸马府递了拜帖。两兄弟在驸马府门前等后进去伟说的人出来回话。
“二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古清拓宿醉方醒,身子还很不适,等上一会便不耐烦起来。
古清溯抬眼看了自家弟弟一眼,高深莫测的一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转瞬过后,有人出来回话:“公主今日身子不适,还请公子明日在来!”
“你……”
古清拓一听这话,立刻激动起来,指着那回话的人便要出手揍他一顿。古清溯伸手阻止了他的暴跳如雷,朝着那回话的人彬彬有礼道:“有劳了,那我们该日在来拜访!”
说着便拉了古清拓的手往回走去。
“二哥,我们就这样回去了颜面何在?这公主也太不识好歹了,想见我们的人多着呢,她耍什么威风。”
古清拓被他强行拉着走,却依旧停不下心中满满的不满。
古清溯习以为常的朝着他无奈一笑,出声问道:“你可知我为何递帖是要拜会公主而不是驸马?”
“她是公主,身份比那个有名无实的驸马高多了!”古清拓想也不想的答道。
但见古清溯连连摇头的样子,便知自己又说错了,声音不由便不在那么理直气壮了!懦懦的问了一句:“为何?”
“昨日驸马为我们接风,你可有看出什么异常?”古清溯耐心的问道,古清拓摇了摇头,心中是真的没看出什么异常。
“昨日驸马有意护着那名婢女,而后来公主声称身子不适将那婢女带走了。进来时还好好的,怎就突然身子不适了?不适的,怕是心吧!”古清溯依旧笑得很轻淡,将自己所观察的事情慢慢说于古清拓听。
见他听得认真便又继续说道:“那便说明在这一事上,公主与驸马的意见是有着分歧的。而我今日特意来拜访,公主自然能料到是所谓何事。她避而不谈便已经说明了她的立场。如今,这事,我已然有了些眉目了!”
“传闻不是说公主驸马极为恩爱么?难道是貌合神离?”古清拓还是有些狐疑自家二哥的分析。
他那个人处处心眼都比别人多,看事也总是往复杂了里想。那公主不过是身子不舒服,他便想到这么多,根本就是毫无的事儿!
“公主乃是王室的人,驸马却是张骞嶙的人,纵然有情也得顾及各自的立场。王上有意除掉张骞嶙的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也正是我们此行来王城的原因!而我昨夜已经派人查了那个婢女的身份,她是张骞嶙的女儿。”
“二哥是怀疑张骞嶙知道其实是王上召我们回来的,也暗中猜到了我们回来的目的,所以先下手为强?”
被他那样一说,古清拓霎时也紧张了起来。细想之下也觉得自家二哥说得很有道理。
若这事真是张骞嶙所为,那他们一进王城便遇害之事也是说得过去的。他人不知道他们兄妹三人的身份,而张骞嶙怕是早就等着他们了!
“不无可能!”古清溯的心境比他倒是平静很多,淡淡声音却是那样耐人寻味!
“二哥打算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古清溯这样说着,脚下依旧悠然的朝前走去。而古清拓却因为他的这句话一时愣在了原地,摸了摸头,一时跟不上哥哥的思路。
而此时的驸马府。
景瑟冷冷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张纤纤,眼中满是伤痛:“你,你们竟背着我在外面开了那样大的一家酒楼?”
声音之凄厉,真如一个痴情的妻子发现了丈夫在外与别的女人有染时的绝望。
张纤纤低着头,虽知她这般伤心的样子多半是在做给别人看,却看见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却依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毕竟是自己先对不起她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