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有,毅然决然的与他私奔,为他向同族兄弟借钱,开了一家酒店,卓文君挡路买酒,掌管店务。”安心伸手拂一拂裙上挽系的丝带,眼中带了一丝隐晦的轻蔑,嗓音干涩呆板。
“司马相如飞黄腾达后,抛弃了卓文君?”玄凌听的入了神,见安心闭口不言,揣测道。
“大抵是这样吧,历史太过久远,延续下来的都是口耳相传,真实性无法考证,史书上说,司马相如官场得意之后,赏尽风尘美女,哪里还记得千里之外还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后来卓文君送了一首白头吟给司马相如,司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惊叹妻子之才华横溢,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羞愧万分,两人重新和好。”安心道。
“若是你是卓文君,可会原谅司马相如?”玄凌明白安心是触景生情,说的故事也是暗指她和玉华,只是玉华不似司马相如,如何能相提并论?
“不会。”安心吐出两个字,对玄凌的试探恍若不觉。
“你不是卓文君。”玄凌注视着安心,话语意味深长。
玉华也不是司马相如,这就是玄凌没说的下半句,安心心知肚明,无所谓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我自然不会是卓文君,我也当不来卓文君。”
“方才的那首凤求凰可有被谱成曲子?”玄凌话锋一转,把话题绕到了关乎风花雪月身上。
“有,千古名曲。”安心看了他一眼,淡声道。
“圣女可会弹唱?”玄凌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语气带着一丝兴奋。
“琴棋书画不会,针织女红没学。”安心道。
玄凌一噎,顿时没了话。
“玄璃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安心看向玄凌,问道。
“随父主整兵。”玄凌回答道。
“真想立即出发啊。”安心的目光对向窗外,声音有些许感慨,又有不易察觉的肃杀之气。
闻言,玄凌长叹一声,安心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势必要与东凌分个高下,一决雌雄,天下之乱,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半个月后,本少主和你一同出去,你去刹血阁,本少主赶往幻影门,不杀个血流成河誓不罢休!”玄璃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狂妄,轻扬的大笑声响彻整个树林,惊起无数歇息的鸟儿。
“好。”安心立即道。
“诺,这是令牌,玄族的军队将军皆是玄族嫡系一脉,你拿出令牌,就可号令他们!”玄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的令牌,朝安心的方向扔去。
安心抬手一接,令牌上的‘玄’字映入眼帘。
“还有半个月,给本少主好好养伤,刹血阁不可小觑,想要灭掉他们整个势力,务必要小心谨慎!本少主可不想被扣上一顶克妻的帽子!”玄璃丢下一段话,和来时一样,速度极快的走了,最后一句话被微风吹散,若不是安心耳力极好,怕也是听不见。
安心的视线凝视着躺在手掌心的令牌,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冰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传入身体,似乎要一直透过心脏,透心凉。
“这块令牌是千年前就传下来的,玄族总共也就五块,族主和玄璃自不用多说,大长老有一块,还有一块在我手中。”玄凌看着安心的手,手心洁白,如一汪白玉,玄铁打造的令牌静静的躺着,占据了她手掌心的大部分位置。
“东凌可动用的军队有多少?”安心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在想着如何覆灭东凌,但欲有所得必先避其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话你应该问玄璃,我对战争不感兴趣。”玄璃的声音有一丝淡漠。
“也好,等收拾了刹血阁和幻影门,在谈论这些也不迟。”罪魁祸首是追杀娘亲的杀手势力,等杀了他们,再开始筹谋如何打击东凌。
一日的时间在玄凌和安心安静阅读书籍的状态中悄然滑过。
接下来的半个月,玄凌日日都来陪安心聊天解闷,偶尔心血来潮的时候,安心会说几个她喜欢的故事。
大部分的时候,她都在钻研怎么让玄力和真气彻底的融合在一起。
“明日就要启程了,你可准备好了?”这日,玄凌没来,倒是玄璃一大早就来告知安心明日要动手的消息。
“我等很久了。”安心屏息片刻,脸上涌起阵阵的寒意,语气更是含霜带雪。
“玄术学习的如何了?”玄凌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懒懒的问道。
“咱们去试试?也算检验一番我修习的成果。”安心眸子一亮,灼灼的看着玄璃,她的玄力虽然刚开发挖掘,但因为融合了三重锁的真气,与单一的玄力不同,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验证自己这些夜以继日修炼的努力,到底能达到哪个层次。
“想跟本少主比划?”玄璃眸底浮出一抹异光,猛地站起身,往外走去,“试试就试试!”
安心站起来,跟在玄璃身后,下了楼梯,来到屋前的一块空地上。
“蠢女人,你要能和本少主打成平手,本少主就答应你一个要求!”玄璃一如昔日的张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