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长剑门的少主,长剑门少主捂着流血的胸口跌坐在地上,挣扎着慢慢的向后挪动。恐惧的眼神,颤抖着身音盯着不远处的像恶魔般的青年。
魔兵不在保留,就连身上的红火印记也是解开了。但是面对他好像全无作用,现在他的情况就是最好的证明。最可怕的是,那黑色冰刃刺伤在他的胸上,身上的印记力量刹那间被吸走,一丝都没有剩余。他现在就像背抽干了一样,全身无力,像一只将要被屠宰的羔羊,命运已经注定。
我爷爷可是天煞门的长老,杀了我你也就死定了。
怀一抬头,哼了一声,那更要杀。不过此刻,他心里有个疑问,为何他刚刚见到狗尾巴草兴奋的要死。
它有什么作用?怀冰刃一指狗尾巴草,冷冷的问道。
它?长剑门少主瞥了一眼狗尾巴草,眼珠一转说道,它对印记的负面作用有着一定的缓解功效,可以...
长剑门少主看见怀下意识的朝狗尾巴草看去,不禁嘴角一笑,手里两张四级的火符出现,向怀打去。之所以刚才求饶,就是等待这时的反击,攒足了真气一口气溜掉。
你可以去死了。
长剑门少主两张符印一出,便是强撑着身子,运起一股真气,要向远处逃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活着,炼狱一结束他就死定了。
火符印已经爆开,漫天的火焰,让周围的温度瞬间蹿升。怀的死活根本不值得其回首,当然死了更好。没死的话以后更会让其生不如死。
不过只见其窜出两丈远,弥漫着的大火中,白光一闪,一把冰刃而出。
噗嗤,回旋着的冰刃悄无声息的划过长剑门少走的脖子,留下一道道深深地血痕。轰然倒下。全然不敢置信。
不过让人更加不敢置信的是,怀竟然从熊熊的大火中慢慢的走出,不受一丝伤害,冷冷的望着已经倒下的尸体,眼中没有一丝怜悯的波动。
收,怀身子一动,犹如风眼般,漫天大火,眨眼间便是没入怀的体内。怀双拳紧握。感到体内气脉隐隐发热,真气无比痛快的流畅着,很是舒服。
你真是太鲁莽了,重狱出现在怀的肩上,郑重道,你现在连身上是何印记,还是诅咒都无法知晓,在这样胡乱吞噬的话。小心性命不保。
重狱指的就是怀解开黑炎印记后,一直打压着长剑门的少主。并且很快吞噬掉了其身上的红火印记。虽然重狱非人类,但是他从祖辈那里是知道诅咒印记是何等的可怕,特别是在没有搞清楚之前,就吞噬其他诅咒印记,在远古都有一些大能者陨落,更被说现在的怀了。
怀一听重狱的话。无奈的苦笑道,这不关我的事,我就没有吞噬他身上印记的意思,是它主动吞噬的。
嗯?怀和重狱同时向远方望去刚刚打斗动静太大,有人已经向这边赶来。
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怀立刻真气涌出。大把抓起狗尾巴草收进灵袋之中。
还有这三个东西,重狱爪子一挥,此前三人身上的灵袋呼的飞到怀跟前。怀见到三个初品的灵袋,看也不看里面的东西,大手一抓,便是不见了身影。
在一个不大的山洞中,怀盘坐着催动着体内的真气,一丝一丝的走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气脉,丹海,丹核,这都是让怀打起十分精神探查的地方。只是就是怀这样的探查,刚刚没入怀体内的红火印记也是不见任何踪影。
最后几遍下来,唯一剩下的地方就只有右肩上的那个黑点,不过自此怀都有点心怵,不敢主动催动真气去碰。
虽然能够主动的控制一些,但对怀来说其实还是力不足。怀这会还真想大魔导,要是他在这里那真是不要麻烦了。
他娘的,怀牙一咬,狠道,解。
重狱早早的从怀体内出来,趴在洞口,漫不经心的用爪子刨着三个灵袋的东西。时不时的大口一张,吞下去个东西,并且朝怀的地方贼眉鼠眼的望一望。
这个家伙,重狱感受到怀体内突然暴涨的气息,眉头一皱,果然又解开那东西了。
怀的气息在不断地攀升,大将甚至已经到了领阶,不多这次怀没有感到身体要崩溃的迹象,就觉得凶猛了点,气脉稍微有点胀痛。
终于找到了,果然在这里,望着全身上下浮现的黑炎,怀的嘴角忽然一笑。怀催动真气,解开黑炎印记,终于在体内,在无尽的黑炎中,寻摸到了点点红光,不过这就还是太弱,不过一会就被黑炎再次湮没不见了踪影。除此之外,怀还依稀感受到了青禾印记的影子,充满希望温暖,那点点生机让怀难以忘怀。
只是让怀疑惑的是,那青禾印记竟然如此顽强,到现在依旧存活。
怀睁开眼睛,体内的真气渐渐回落,趋于平缓。此刻怀的脑中有了一丝强大的感觉,不错,就是强大的感觉,这一丝如此的轻描淡写,但还是被怀扑捉到了。
不错,丹核有些变大,真气更加凝实了,现在打败普通大将不费一丝力气,怀有些兴奋道,黑炎印记的掌控,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