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她不想直面这个话题,太丢脸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赵苻岩见她只蹲在地上呜咽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想了想才不紧不慢道:“这大概是我第四次见你哭。”
蔚央委屈呜咽道:“在别人面前我从来不出这样的丑,也不会这么倒霉,唯独你,你就像是我的克星,见到你,我准没好事儿。”
他悠然走到青石台边坐下,瞧着蔚央的乌黑的头顶问:“为何这般怕我?就因为我是公子?”
蔚央像一个被抓个现行的罪犯,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缩成一团:“大概是。”
“我记得你骂过我流氓,让我去死。”他想了想,淡笑着补充道,“对了,你还说我不举。”蔚央全身的肌肉绷得一抽一抽的,而他话语中的笑意更深了,“这些倒不像是很惧怕我。”
蔚央抬头圆眼大睁着看着他不满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她煞有介事的问:“那你说说怎么就不道德了?”
“呃,这个……”论道德她还真的不太够格,毕竟她曾经也多次偷听别人墙角。
她一手捂着头,一手撑着手旁的告示栏艰难的站起来:“反正偷听就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我为我以前所做的事表示深刻的反省。你不是也说过偷窥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吗,不光彩顾名思义就是黑暗,所以我们不要在自己大好的人生之路上抹黑。”
赵苻岩起身伸出手去扶她,好巧不巧她脚上一软,一头攮在他胸前,撞得他一个猝不及防,她清楚的听见他闷哼了一声。蔚央虽被撞得金花漫天,但是听到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有点刺耳,两人默然的静了静。过后她抓住他衣服,凑上头在他胸前猛撞,她想把自己干脆撞死算了,如此便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而赵苻岩的却环住她的身板,将她往怀中温柔的带了带,这样也许是可以避免她自寻短见。
蔚央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她才找回一点神智,吸了一口夹杂着清新的绿檀之息,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问:“你、你做什么?”
他认真道,“难得你投怀送抱,我若是推开,就该坐实你所言的不举之说。”
“……”
举你妹啊举,有没有占便宜占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啊,这么抱一下就能证明你举?那你置袒胸露乳于何地?
此时,他和她的距离只有零厘米,她是一个不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定力又不好,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实在是让她心跳加速,各种异象丛生。她的脸又红又烫,理智告诉她不得造次,她忍着不适瓮声瓮气道:“你,放开我,难、难受。”
赵苻岩轻笑了一声,松开了她,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仰头看着树上的红黄布条问:“这些布条都是做什么的?”
蔚央转过身用手朝火热的脸上猛扇了几阵冷风,顺带回答他的问题:“都是用来祈福的,黄色的是求平安,红色一般都是求姻缘。”
他转眼看着她若有所思道:“你懂得还挺多,我以为这些只是一种装饰。”
这夸奖着实不能实至名归,赵苻岩为锦衣玉食的皇家贵族,民间的这些习俗自是不能一一通晓。
蔚央擦了把脸上的泪痕,从怀中拿出一条鹅黄色的手帕撕成两条布条,自顾抬脚踩上青石台,找了一处空处系上:“从前有座小山村,村里住着有一对很要好的青梅竹马,其他书友正在看:。男孩长大了被朝廷征去当兵,临行前他们在村头的一棵木棉树下私定终身。男孩走后女孩每天都会去木棉树下缠黄布条,多年如一日。可一直都没有男孩的消息,女孩仍是坚持等待。
美丽的女孩一天天地憔悴下去,她的家人心急又心痛,四处托人为她提亲她都置之不理,依然是每天去木棉树下缠上一条黄布条,默默地许愿流泪。后来她的父母擅自为她定了一桩亲事,她没反对,只是婚礼当天她穿着一身美丽的婚服躺在缠满黄布条的木棉树下,面带笑容,永远地睡过去了。
后来,不论男女只要将写有自己愿望的黄布条挂在树上,虔诚地祈祷,愿望就会实现。久而久之,人们来到那棵木棉树下,把预先准备好的黄布条抛挂在树上许愿祈福成了一种习俗。”
她将剩下的一根布条递给他:“上面没有写东西,不过你可以在心中默念三遍愿望,然后在虔诚的挂上,说不定就灵验了呢。试试吧。”
赵苻岩看着蔚央递过来的黄布条没有接,他看着她提醒道:“我信佛。”
后来蔚央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驿馆的,同屋的苑蕴正在熟睡,她轻手轻脚的脱了鞋,小心翼翼的和衣盖上被子。
第二日,蔚央是被苑蕴强行拉起来的,平日的严肃的脸变得更加严肃了,她揉眼问:“蕴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
苑蕴冷着脸说:“夫人不见了。”
蔚央一惊,按常理来说,出巡是促进男女主角奸、情发展的一剂猛药,只是主角是赵苻岩和孟姝瑶。
“赶紧洗漱,程护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