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跟着东陵也见过不少店家的酒瓶,却都没有像这样大的。说是酒瓶,其实也就是一只粗瓷瓦罐,酒瓶口还有封坛时候的泥印。酒的颜色微黄,看起来略显混浊,味道却极是呛人。店家一旁说道:“这是白粱粟酿的酒,是小的店里最好的一瓶酒,辣中带甜,劲儿可大着呢。”
舒娥知道吕萍喝酒,却是只嫌劲儿小,不怕劲儿大的。果然吕萍闻言甚喜,双手捧起酒碗,看到里面的些许渣滓都沉了下去,忙凑到嘴边喝了一口,这一口喝的极小,咽得也极慢,酒一入口甚至她的眉头也微微的皱起。
舒娥倒有些担心吕萍又对着店家发脾气,想起前面的店家无一例外地被她呵斥,心中也有些好笑。
吕萍细细品了一会儿,却忽然点头笑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