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醉道人:“师父,您可算回来啦!”
半响,醉道人方转身,对大棒槌点点头:“大棒槌,你很好,今夜,我就把我那压箱底的仙术传授给你吧。”
叶天隔着十几丈,也清晰地看见,在石像附近的那些昆仑弟子,很多都对大棒槌投以同情的一瞥,只听阿贾在一边嘀咕着:“每天都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我师兄的师兄的师兄说,自他入门时,这对师徒就是如此了古怪了,一个要学仙术,一个要教仙术,这大叔难不成是每夜将这壮汉敲晕不成,也不对啊,这老道这么瘦,还没他胳膊粗呢,能把他敲晕吗。。。。”
叶天埋头灌水,有一搭没一搭和阿贾聊着,阿贾则象个橡皮糖一样粘着叶天,兴高采烈的滔滔不绝。叶天也不反感,就这么笑眯眯的听着:从昆仑土灵载厚殿哪些小阎王不能惹,到他家做绸缎生意,在赵都是如何如何在秦境又是如何如何等等。天可怜见的,这个小胖子在这昆仑载厚院几年来,可是被压抑坏了,一旦遇见如叶天这样良善又不歧视他的倾诉对象,那迸发的激情正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进入昆仑以后,除了大棒槌,叶天好歹有了个可以交谈的朋友了,如叶天和阿贾这般年纪,正是渴望友谊的时候,不只不觉间,两人就已暗暗将对方视为朋友了。
秋日的白天总是很短,酉时,载厚之原已暗了下来,公子申就仿佛人间蒸发了般,再也未现身。阿贾看看天色,告诉叶天,酉时三刻,各家仙师会在食堂中点卯,问明了叶天的住处,阿贾便依依不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