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的,所以在嬴政和芈夫人查到这个地方之前,我还是小心些好。
其实我狂发的汗水并不都是因为痛感,大多是出于我自个儿内心的惶恐,我害怕我的这个孩子保不住,也害怕欺骗了嬴政却又保不住孩子事发之后、嬴政会产生的无比的伤心感。
因为芈夫人的严令,御医果然来的很快,只是我“心烦意躁”之际实在不能让任何人近身,故而御医巍巍待着,一时也不敢强迫我。
“溪夫人,您还是让御医给您请请脉吧,不然您若是有个好歹,奴才们可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啊。”芈夫人留下的人苦苦不停劝说我。
“若是此刻将本宫气死了,你们就能够担得起了。”我切齿回他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