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这等疼爱,想来他那会儿也不舍得嫶曼离开生身母妃的。”想起那时候的惶恐,我真是对我自己啼笑皆非了。
曾几何时,我跟嬴政无形中深爱到了两相相胶的地步,可是我却不自知,而今我们走到了无可挽回的爱极相离之路,可那些场景再也不会重现了。
我们都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和情爱不稳的忐忑激情,也再不复对彼此的心意感受的若即若离之苦,我们而今犹如一对老夫老妻、深深眷恋着,却只能隔阂在倔强的表象间。
越是深爱,越是浅薄的不敢外露一份,此时的我跟他就像是两头无比眷恋对方的刺猬,想要靠近、却偏离的愈发遥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