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那个气呀,可表面上还是乐呵呵的,他的目标不在斗嘴皮子上,而是在于别的!
“呵呵,好你个老三,那好!想要什么?你说!”
“呵呵,那好,我也就不拐弯没角了,只要那小子活的今晚,你就认输,我要你破戒——收那小子为徒!”
一个卧室里,大白天的也拉着窗帘,还开着昏暗的灯光。一台桌子上的电脑映绿了刘笑狰狞的面孔。显然他在查电脑资料。已经被仇恨充斥了整个脑细胞的刘笑,再笑也是狰狞的模样!只见电脑上赫然的红色大标题“满清十大酷刑”。他想对付谁?当然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孙小强!
只听到刘笑皮笑肉不笑的狠声念叨着:“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呵呵,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那我就用活剥。心里有些莫名的暗喜,但是又有于立场的不同,她帮不了孙小强,只能盼望孙小强痛快的死去,不要再受到其他的迫害!
“嫂子,对于哥哥的死,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身体要紧!过几天,我忙完了再去看你!”
说完,刘笑拉起痛苦中的妈妈和众亲友劝说着,离开了太平间。只留下芳菁呆立在那里!
旁人都以为,芳警官伤心过度,其实呢芳菁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谁也没有想到芳菁居然对刘昌的感情早已消耗殆尽,不是时间的原因,而是刘昌本人自己造成的。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芳菁对他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好感转而变成了厌烦和恶心!
隔日的开封监狱里,又到了放风期间,“老哥”还在和被叫做老三的商量着,关于赌注的问题。
“昨天不是说了吗——”
但是,老哥并没有接他的茬,而是眼睛盯着外面埋着的人。只见那个人头,头发凌乱不堪,双目紧闭,眉毛不时的抖动着,脸上流的汗已晒干变成一条条的盐痕,嘴巴暴皮裂缝,已经有血道挂在嘴角留在下巴上了。
“这孩子到底是得罪谁了?都三天了,我看这小子撑不过今晚了,明儿一早,就有人来收尸了!哎呀,这孩子真是,年纪轻轻就遭如此大难。哎!”
老三看着“老哥”在长吁短叹的,看到了他眼盯一处,皱着眉毛,撅着嘴,还自言自语,知道这“老哥”在想事儿!
“我说老哥。你这愁眉苦脸的?有心事儿?”
“你看这被埋着的孩子,过不了今晚了!”
“恩?”
老三,眯起双眼,抬头看了看乌烟瘴气的天空,然后又撸起袖子,在胳膊上添了一口,举在半空中,稍过了一会儿。老三神态不漏的微笑着:“老哥,你一直都赢,但这次你赢不了了!”
“奥?照你的意思,这孩子还死不了?都三天了不给吃的也不给喝的,这么热的天,还埋在土里,就露个头。这孩子坚强我知道,这几天没听到他知哼一声,也没有哭喊叫骂,也没有服软求饶!疼了只是挑挑眉毛,忍过去,如果不是哑巴,他的确是我喜欢的刺儿头孩子。有股子硬气,可是,天妒英才呀,这么好的孩子,就算是孙悟空再世也忍不了这么残忍的条件,这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活埋呀!”
“也不尽然那!老哥,你要不信,我们哥俩再赌一次!”
老哥头也不回,轻笑了一声
“还想赌?”
“恩”老三坚定地说道:“可你那什么赌呀?”
“我——”
“嗨嗨,就连几根宝贝烟都输掉了,还有什么我能看得上眼的?先说好了,你那老胳膊老腿我不要,留着你自己转移位置用吧,你那死去的老婆孩子我怕不要,房子、车、钱,我不要,咱们都年过半百的人了,有钱也没用,再说我也没想越狱,钱财不要,还有什么?”
“是,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我还真什么也入不了你的法眼。可是。我想拿九把“鬼刀”赌赌怎样?”
老哥一听“鬼刀”二字,浑身哆嗦了一下,猛地转过身来,老三看见老哥的眼睛里在放绿光!
老三假装没看见,“鬼刀”一出口,就再不说了,从怀里拿出一根香烟来,慢悠悠的点上,也不说话。会谈条件的人就这样,把话说到你心坎里,说到你的软肋,说到你最想要的东西,就打住,不说了,不说了!什么叫吊胃口,呵呵!把你胃口调过来,主动权就在我的手里,再来个漫天要价,难为死你,再到你难受的要死时,再放你一马,少松一下口!
说这“老哥”一听鬼刀二字,忙问道:“你说清楚,你真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