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要刀子捅人。别着急,也别哭也别喊,找“北丐子”只要有现钱,或答应几日后还钱,立马就有应手的作案工具。不怕你不还钱,他们有工具,再找个“南蛮子”去跟你要钱,你敢不给吗?说白了,这个“北丐子”就是一个暗中的“超市”。不用做广告,开封人都知道!
“东厂”是开封的特务机构。打听监狱的什么人,这个人以前市面上什么来历,背景怎样,有多少产业,银行账户存额,亲戚朋友实力如何,甚至于他家孩子在那所学校学习第几名,老婆有没有外遇,等等等等,包打听,都知道!是杀人、截获,绑票、打劫的必备社团!当然也得有现钱。或者答应几日内还钱。也不怕你不还钱,呵呵,敢赖账?你家和家人都能给你烧了化灰!
“西门”听这名字,就有人联想到“西门庆”,也就明白了,这是个有女人的地方,干什么?给男人消火的。这里面关押的是许多的女犯人,而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弱的群体,她们在社会上被骗来骗去,稍一反抗,就遭毒打,被逼无奈走上极端,后果就是进监狱。进了监狱也还是有受不完的苦,被买来买去。就像是百十来斤的肉一样。来到监狱不必往常,你敢反抗,只有死路一条。来到了开封监狱,就更没得选择了。天天的忍受着蹂躏折磨,稍一个不愿意的表情,就会获得一顿超乎想象的毒打。出头之日,自打来到了开封监狱,那就是想象自己升仙。
这时的开封监狱里,朗朗的毒日头照射着开封监狱。连放哨的狱警都躲在阴凉地里休息,不时的擦擦脖子上的汗。
在高高的铁围墙的操场里,身穿统一服装犯人们在放风。大都在阴凉地里望着铁丝网外面,只见孙小强的头在地上,被太阳晒得乌七麻黑的。死了?脑袋被割了?
放风的犯人中,有两个老者低声的嘀咕讨论着,一个说:“我说老哥,这小子都在里面埋了两天了。晒都晒死了!”
另一个说:“不见得!不见得呀!”
“为什么?两天了,就是个机器人里面的发动机也晒烧了!更何况还是个人!还不给吃不给喝。”
“呵呵,是呀,这么大的“见面礼”好久没有见着了,不知道这小子在外面得罪了哪个高官贵族了!”
另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
“看样子也不像,你看哈,这小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岁,应该没什么社会经历才对!我看是命不好!”
“哎!你看刚才这小子动了一下,眉毛横挑,看来还有感觉,这小子再撑一天也死不了!”
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来,用嘴嘬嘬,然后悠闲地用火柴点上。另一个看到叫“老哥”的居然还有雪茄,而且是一整根,不对呀,他不是已经认输了吗?而且那赌注10根雪茄早已经归自己了,可是现在怎么又有一根?而且是整根的。说话还是那么悠闲,深沉,好像他所说的已经成了定论似的。
“老哥你,你怎么还有“黑姑娘”雪茄烟?”
“奥,对呀,怎么了?”
“你,可是你不是已经承认你输了啊?你不是已经把赌注给我了吗?而且我把赌注都消耗完了呀!”
“呵呵,奥,消耗完了?没关系!关键在于赢的过程!呵呵”
“你!我们当初说好的比赛得到的烟,看谁能够撑得住烟瘾,看谁抽的慢,总共三支烟,期限还没有到,我亲眼看到你都全部抽完了的?你怎么?”
“呵呵,我问你老三,你现在可认输?”
“我,我,你得告诉我,这里面有没有猫腻,我就认输!”
“好,呵呵,我就告诉你”
这位被叫做老哥的。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黑姑娘”。馋的旁边的老三直咽唾沫,他知道,这个烟不容易得来,是当年******同志酷爱的烟,是他们在外面的乖徒弟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其实呢,很简单,调包了!”
“调包,不可能!我看的紧紧地,就为了防止你的偷梁换柱,叶底偷桃,怎么可能?”
一转眼,在老三说话的过程中,眼睁睁看着老哥的手里的烟只剩下一个烟。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换自己的?一根还没有抽完,就换了烟。让我以为你是抽完了,而对于你老烟瘾抽烟快的习惯,我是一点也没有怀疑,而且,你还假装认输,当众兄弟的面,怪怪的把赌注拱手相让,原来你……”
“对了!呵呵。”
老哥微微笑着,掩饰不住满脸的骄傲。
“这就叫先示弱,后下杀手!趁你高兴,要你小命,呵呵”
“你这老家伙,可是你一认输,赌注就早归我了,早就让我快抽完了,你赢了也没用,哈哈——”
老三知道了这次打赌输了,就那话来气老哥
“嗨嗨!老三”
老哥依然微笑着说,“愿赌服输,打赌不光是为了最后的奖励,还是为了这里”
老哥轻敲了一下老三的脑袋瓜子,“不要让别人看扁了,最后结果并不太重要,呵呵,关键是其中的乐趣,计谋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