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推脱了。以至于后来病重成了安然心中的一个遗憾。可是,她却从未想到与一个——可以说半个陌生人,莫名其妙地算是圆了她一个梦想,而这半个陌生人,她甚至不知他的面貌。
“你刚才哼唱的曲子叫什么?”他的眼睛透过面罩望向天际,语气淡淡地问道。
面罩反射着冰冷的月光,仿佛在他脸庞罩上一圈光晕,他的眼眸深邃中却藏着一丝——悲伤?
悲伤?安然想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家伙不管不顾的,又骄傲又自大,这么脆弱的名词怎么会在他身上出现呢?
本不想理他,但是不知为何那丝若有若无的悲伤似勾起了安然一时的心软,“烟花易冷。”
不知为何,安然总觉得他并不是在欣赏这烟花,仿佛这烟花不是炸响在夜空,而是扎在他的心里。
心中莫名的一痛,安然蓦地转过头,他如何想与她何关?!
却听他仿佛自言自语,“烟花易冷……”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竟带着一丝自嘲的笑,“当真是烟花易冷。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恐怕比这烟花更易冷的便是人心。”银质面罩后的眼光中闪现出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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