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月的话正说中了月无双的心,从小,他便知自己身带情噬巨毒,老宫主也反复交代,毒性未除,不能动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心如止水,波澜不兴。如世间万物般美好,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微尘,除了雪月宫的秘密,什么也没上过心。
现在却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寝食不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仅仅是因为她身上有他的血魄吗?才会如此心结难开?
月无双凝望着窗外新月,良久才说:“她与我已拜过天地,并合了夫妻之礼,就是雪月宫的宫后,我的妻,这不是你等能左右的,你去吧!我也累了。”
“宫主......”护月大惊,他从小伴着月无双长大,如此明确分尊卑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又恨又怕。
“去吧!”月无双挥手下令。
“......护月告退,”他也只好退出了房间,走到转弯处,停下,一招手,唤来一个白衣月使,细声交代了什么,脸上透着狠绝。那白衣月使点头领命后,马上飞身而去......
隐落在一家商人大宅的蛛线门分门,此刻却灯火明亮,大门敞开,两边跪满了人。
一身紫金长袍的昊日倾城,在护皇军太尉高离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人还没坐稳就问:“雪月宫的最新密报呢?快拿来!”
他自从白天接到雪月宫护月的密报,说雪朵在这里后,急忙骑快马赶来。
跪在最前边的蛛线门分门主立刻上前答到:“半个时辰前,雪月宫护月殿便派白衣月使送来密报,请王爷过目。”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鸽蛋般大的密蜡。举到头顶。
昊日倾城马上接过,用力捏碎蜡丸,从中拿出一张白色帛锦打开。看完后,边把帛锦收到怀中边下令:“用我令牌,调动这里的守备官兵,再从太守府调动守城卫队,明天”,时,在城中校场集合。直向灵幽谷地宫!”
“遵旨!”众人立刻领命。
而深藏在灵幽谷晶水宫,花落恨寝殿里的雪朵显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己因她而躁动。
正甜睡中的她不耐烦地拍开了伸过来的猪蹄:“别晃了,又不会跑了去的,天亮后再学。”
“娘子.天亮了,快起来学点穴。”花落恨又缠了上来。
“唔......”雪朵睁开了朦胧睡眼,望了一下窗外:靠!黑漆漆的一丝光也没有。随之又闭上眼。
“娘......啊......”不依不侥的花落恨刚开声,就被雪朵挥出的一拳正中鼻梁。痛得他一下子滚下了床,抚着鼻子,弓起腰,伏在地上低吼。
这一声痛叫倒是吓醒了雪朵,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睁开眼回处望了望:“发生什么事了?谁在鬼叫?"
“哼.哼......"身侧的花落恨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伸手摸了摸两边:“咦?那妖孽呢?”
“哼哼......."床下的花落恨听了,故意大声呻吟。
“妖孽?好端端的有床不睡?趴在地面贪凉快吗?”呻吟声终于让雪朵看到掉到地上的花落恨。
“哼哼......"花落恨依然大声呻吟,而不回答她。
“发生什么了?"雪朵马上翻下床去拉他。“哎,你为什么流鼻血啊?“雪朵看着花落恨那血流两行的红肿鼻子惊呼了一声。
“......哼!”花落根扁了扁嘴,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都不理她。
“靠!你这是什么态度?快说,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流鼻血了?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见花落恨不理她,火气就来了,但见他这个样子,又担心他。
花落恨幽怨地望了她一眼说:“不是中了毒,刚才不小心被野猫子打了一拳......”
“野猫子?”雪朵四周望了望,门窗紧闭,偌大的房间只有她和花落恨,哪来的野猫子?.......该不会是我打的吧?好像刚才迷朦中.......貌似真的出手了?她翻开手看了看,手背处果然有血迹。靠!真的是我打的!
“哦......对不起啦!我也是无意的,来,让我看看.......”知道是被自己打的,雪朵也不好意思了,柔声地安抚着。
“娘子......痛......."被拉转过来的花落恨红着眼,扁着嘴,抽泣着流着鼻血,又红又肿的鼻子,活脱脱的一只兔子模样。
“哈哈哈......”看着妩媚臭美的妖孽脱变成一只兔子样,她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哼......”妖孽恨恨地又哼了一声,又要转过身去。
“哈......咳!不笑了,来,我帮你.”雪朵连忙止住了笑,拉他走到洗梳间。拿起一条脸巾帮他擦开血迹:“还痛吗?”
“痛!”妖孽直言。
“这样好些了吗?”雪朵对着那红鼻子轻轻吹了吹。
“还痛!”妖孽又说。
“那,这样呢?”她又轻轻地亲了一下。
“好一点”
雪朵只好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