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李墨白一下飞机便看到蒋絮涵,便道,“媳『妇』儿,想我了没?”
“哥哥,你脸皮真厚呀”“就是就是,你也不怕教坏了小孩子”
蒋絮涵还没有说话,俩宝贝妹妹便叽叽喳喳地说道,李墨白伸手在俩丫头的脑门上嘣了一下道,“一边去,别瞎闹。”
“李墨白,你想我没?”上车之后,蒋絮涵靠在李墨白怀里说道,刚才在俩宝贝面前,蒋絮涵可是一直颇为恬静,非常乖巧。
“嘿嘿,天天都在想,无时无刻地都在想”反正车上只有李墨白二人,李墨白说话更加肆意。
虽然知道李墨白的话绝对不能全信,但是蒋絮涵听着却是很开心,女人就是这样,只要是自己所爱之人说出的甜言蜜语,哪怕明知道其中有水分但依然爱听。
回到新宅后,李墨白先是跟老爷子请了安,然后又跟老爸老妈请了安,汇报了此行的大致情况。
跟老爸老妈絮叨了一番后,李墨白又来到了老爷子的书房,将自己从和田淘到的香炉放在老爷子面前,老头儿见李墨白竟然在和田淘到一只永乐官窑青花,也是大吃一惊,得知李墨白只花了10万块时,不由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实在是太缺德了,这玩意儿少说千万以上,分明是抢劫嘛”
“老爷子,我的一言一行可都是完全遵守您老的教诲,丝毫没有逾越过啊”李墨白笑嘻嘻地说道。
“好小子,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打劫人家的宝贝了,你看看你小子淘的宝贝,除了拍卖会上买的之外,那件不是抢劫一样,尤其是在靠山屯淘的那些宝贝,简直比鬼子进村还要厉害,我什么时候这样教过你”老头儿见李墨白倒打一耙,将自己也拉下水,不由翻起了李墨白的旧账。
“老爷子,您这可就错怪我了,我当时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珍贵啊,何况现在靠山屯村民的生活完全是大变样,家家都过上了小康生活,现在可是每家都在张罗盖新房,出山的公路现在已经建好了,学校的设施更是比城里的学校还要好呢”李墨白闻言赶紧说出靠山屯的改变,为自己脸上贴金。
“算了,你小子这『性』格已经定型了,由你去折腾吧,以后别动不动就将责任往我身上推,我可没教你走到哪里都占人便宜。”老头儿一边说,一边喜滋滋地把玩着手上的永乐青花香炉,“这只香炉不错,刚好香龛上缺少一直合适的香炉。”
爷孙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俩人都是一丘之貉,拣漏才是二人的秉『性』,完全就是一老一少两只狐狸,吃人不吐骨头反而还要落个好名声的主儿。
事实上二人也从来没有想过遇到宝贝的时候要以真实价值购买,老头子当年拣漏更狠,现如今数千万的瓷器、古画,当时老头子可是几十块钱买来的。
“墨白,七月十八是你跟絮涵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要到处跑了,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呆着,免得人家说闲话儿。”老头子又道。
“老爷子,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帮我拿个主意。”李墨白又将那张取自小木箱的图纸递给老爷子。
“臭小子,你逗我玩呢,明知道我老人家不认识梵文。”老头子接过图纸看了一番后,气呼呼地说道。
李墨白却是笑嘻嘻地说起了图纸之中的内容,听的老头儿一愣一愣地,最后老头儿说道,“墨白啊,这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搞不好可就成了重大政治事件,到时候你的名声在国际上就如同英法联军、斯坦因、科兹洛夫一样臭名昭著。”
“也就臭在印度而已,阿三不过是小瘪三而已,掀不起大风浪。”李墨白不以为意地说道,“老爷子,你要是觉着具备『操』作『性』,您孙儿我绝对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你自己的事儿,你自个决定,别拉我老头子下水,我老人家没有那么大能量。”老头子嗔骂道,实际上也是默许了李墨白的想法。
李墨白给老爷子说这些,实际上也是打打预防针而已,免得老头子到时候惊讶。
老头顿了一下后,又道,“墨白,听王老头说最近接到了不少作伪西方名画的单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
李墨白闻言心头不由一震,暗道老头子还真是明察秋毫,便耍赖道,“这个我还很是不清楚。”
“哼,别让我给你擦屁股,你前段时间去了圣彼得堡参观了冬宫吧?”老头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山鹰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有回来过?”
李墨白闻言心中不由吃惊不已,看来老头子已经怀疑到自己了,只是这事儿不好说啊,实在是太缺德,“山鹰在欧洲寻找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的余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被埋没的中国古董,这个您知道的啊。”
“哼,少给我打马虎眼,你小子的野心太大,小心撑破了胃。”老爷子见李墨白完全就是一幅无赖的态度,气呼呼地警告道。
“老爷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真和这事儿没有关系,山鹰的确是和一些国际艺术大盗有来往,我只不过是准备买一些见不得光的油画而已。”李墨白很隐晦地承认了这事儿。
“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