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我的卧室改建成最受欢迎的情侣酒店房间,粉红色的水晶珠帘从屋顶垂泻下来,大大的圆床,粉色的蚕丝被子枕头。以后夜夜在这里寻欢,可好?”林的咖啡色西装都来不及脱,就直接躺床上去了,慵懒地靠在粉色床头,像一个西方王子,宣誓着自己美好的婚姻。
雪的冷眸里闪过一丝无辜。
“沙发上有一份礼物。你拆开看看,你肯定会喜欢。”林魅惑的眼角藏着不可反抗的霸气。
雪白皙的玉手轻轻拆开那个结着彩色丝带的礼盒,“一件黑色蝴蝶结的白色衬衣,黑色超短裙,还有黑色丝袜和日本单鞋。”
“你这是给谁买的?我们家没有学生呀?”雪妩媚的小嘴嘟哝着。
“我帮你穿上。”林的薄唇嬉笑着。
“能不能别闹了,你出去寻花问柳就算了,干嘛还把这恶心的东西往家里带?”雪的心被林搅和了,绝望的双眸里,挤不出眼泪,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夫妻是路人。
林从床上跳起来,一双干净有力的大手紧紧箍着雪的小身板,“早上不是才要了的吗?”雪只想他如果还有一丝良心,应该也会放了自己。
林滚热的舌尖在雪的后背,如蜻蜓点水般滑过。“我说要就要。”
“别人三天一次,我们早上中午晚上,一次三炮。”雪还没有说完,林要了她,雪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她猝不及防这个恶魔。
雪筋疲力尽地求饶,“不要,不要。”
林像受了刺激似的,加快力度,女人娇羞的拒绝声,像是催情的兴奋剂。
“我觉得你脏,身上藏着我闺蜜的恶心的味道。”雪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林不满意这个小妮子竟敢管自己的私生活,需要教训。
雪较弱的身躯经不起林的一轮轮进攻,“不,不,要。”
“你是要还是不要呀?”林霸道的语气里装满嘲笑。
雪躲在粉色圆床上,“我来月经了,你快住手。”
血色渗透在床单上,林才善罢甘休,“让你休息三分钟。”
空空荡荡的大房间里,粉色水晶珠帘浪漫地飘荡,红色玫瑰花瓣铺满地板,还带着雪的血丝味道。
“我会死的。”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林用手掐着雪的粉嫩的脖颈,“你爱不爱我?”
“不爱,不,爱……”雪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贱人,让你说句爱我,就那么难。是不是我让你不爽啊?”林掐着这个女人,他暴怒的眼神里装满仇恨。
“我不爱你,此生都不会爱你。”雪恨透了这个夜夜强占她的男人,他霸道而强攻,肆意蹂躏雪的小身板,雪身上都是抓过咬过的伤痕。
迷离的灯光下,这贱充满罪恶的房子让雪觉得恶心,这个上过闺蜜的男人更让人觉得脏。
林爬过来,要帮雪穿那套学生制服,他掰着雪的瘦弱的肩膀。
“你恶心不?你恋童癖啊?”雪现在已经无所畏惧,被这个畜生蹂躏得只剩几口气了。
“呵呵,这只是开始,学生,多清纯,多适合你。”林的毒舌吐出这么恶心的字句。
林的热唇轻轻地挑逗着雪粉色的小耳垂,雪开始后退,可是林死死地卡住雪的小手。
“过来为我服务,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从来都是女人主动为我做。”林拨弄着雪的及腰长发。
雪恨恨地看着他,他不喜欢被动的女人,自己何曾不是一个万人之上的千金大小姐,问自己去取悦男人,都是男人对她爱不释手,他问她为他服务,把她当什么了?钟点小姐,过夜婊子?
雪紧闭双唇,手捂住胸前,尽管自己暴露在他面前,可是依然不动。
“脱。”把你的睡裙脱了,像个无人问津的家庭主妇,这样的女人,谁想上呀?“林轻蔑地瞄了一眼。
真是搞笑,自己才为他流了产,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要自己了,他还想再来一遍。
林见雪不动,直接过来,拴住雪的小手,用力把雪的睡裙撕做两半,零零碎碎地像块破布。
雪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英俊的轮廓鲜明的脸庞,高挺的像希腊人一样的鼻梁,单薄的性感的嘴唇,血脉膨胀的血丝弥补的眼球。
”你不可以侮辱我,以前我在酒吧卖,可那时候,我是单身。现在我是林家太太,你怎么让我做这么恶心的事。“雪一字一句,刀刀入自己的心。自己堂堂正正的林家豪门太太,在自己老公眼里,却连小姐都不如。
林不管不顾,万箭齐发,直接将礼盒拿过来,拿出学生套裙,给雪先穿上蝴蝶结的白色衬衣,再套上黑色超短裙。
”你帮女人穿衣服,这么流利,你是上过多少女人?“雪瞅着这个恶魔,这个征服无数恶魔的男人,让女人为他甘愿跪在地上的男人。
”你睡过多少男人?“这个问题严重刺激了林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他像一头绝望的小兽扑过来,我不是他唯一的男人,更不是她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