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衍竟能做出如此决定,还能得到民众拥护,由此可见,贾衍着实是个好官。
寡人点了点头:“寡人并非怪罪于你,疟疾之事寡人并不知道。”
贾衍神色充满着无奈:“臣听闻王上亲巡,琢磨着,只要臣递了折子定会有所回复,却是如同石沉大海,先前拨的粮食只是杯水车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臣万不得已,还请王上明鉴。”
寡人耐心的听他说完,点了点头:“大人还是先把爱子接回去好生照料,这里的人,也都让亲人接回去吧!”
说来,寡人自我感觉挺好的,这下,寡人肯定就不是好色的王了。
寡人将我秘制的时候我茯苓雪参丸融在汤药内,命所有护卫和衙役都帮忙分配。
少顷,终于是没有了**声。
“王上是明君啊!金枝玉叶屈尊于此为我等治病……”
“是啊,是啊!能生在永安是福气。”
这一番感恩涕德,说得寡人好害羞。
见那些人都不痒了,阿七并道:“王上累了。”
巡府贾衍立刻领会,并驱车迎寡人入城,这一次,寡人还不要低调,还要风风光光的进去。
用阿七的话,就是召显王恩浩荡。
阿七很腹黑。
【众看官:阿七很闷骚。】
【某王一记白眼:有吗?】
【众看官异口同声:有。】
一路都是朝拜,高呼吾王万岁。
是物以稀为贵的缘故吗?寡人在永安都城就没这个待遇,好女色名声太浩荡,姑娘见着寡人就跑!哎!冤枉。
快来一场六月飞雪吧!寡人被冤枉了这么多年。
于是,寡人狠狠瞪了一眼身边的罪魁祸首,都怪他,寡人成了第一章那个小妹纸口中十七岁都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罪魁祸首显得很是茫然无措:“关我什么事啊!你那眼神好邪恶。”
寡人朝他眨巴眨巴眼:“好女色的事儿,难道你不是罪魁祸首?”
沈大白脸的气焰全灭了:“是我。”
复又很没节操的眉飞色舞道:“不那样你就飞了。”
我勒个去,寡人又没长翅膀,怎么飞??飞的越高,摔得越惨。
扯远了,咳咳。
顾淡定不自然的将手放在唇下干咳两声,寡人双颊绯红,弱弱的低下头玩着袖子。
【众看官呕吐:节操王,你别装了。】
寡人迎上顾淡定的非笑的眸子,得意的抛了一个媚眼儿:“赶紧找个媳妇儿玩去。”
顾淡定掩饰般的四处张望。
忽的,他看着沈大白脸,似笑非笑:“柳晨风,你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我和她,清清白白,还要如何?”沈大白脸出言反击。
寡人颇为头疼的扶额,可是,关于柳晨风的事,也是寡人想听的。
“真的没什么吗?”顾淡定不相信的质问。
沈大白脸朝着寡人一笑,唇边轻轻划过寡人的唇瓣:“我只要宁儿信我,并够了。”
寡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吧!他说和柳晨风清清白白,那就清清白白吧!
不知道为什么,顾淡定的神色会是那般的复杂。
阿七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依旧闭目休神,有时候,寡人感觉,最淡定的不是顾修辞,而是阿七。
好像从来都不会有什么事,让他乱。
下车的时候,阿七警告似的眼神瞟了顾淡定一眼,寡人更加迷糊了。
按理说,沈大白脸和顾淡定是走得近的,又怎会是这样……
寡人就好像入了一场迷局,手无缚鸡之力的找着出路。
待贾衍安置好房间,寡人并关上门,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
沈大白脸是户部尚书。
户部管的并是财政。
他到底还有多少,是寡人看不透的。
只是,既然在一起了,我就要包容,不是吗?
琴棋书画,寡人是一窍不通,唯一擅长的,就是字还算能见人,于是,寡人并临窗铺就宣纸,初晴研磨。
不知什么时候,并是一个温暖的拥抱,他身上的气味,寡人最熟悉不过。
“宁儿,你相信我。”他的语气没有往日的不可一世,透着淡淡的祈求。
沈大白脸是知道我性子的,只是……
寡人歪着头,含笑看着他:“你说的哪一样?”
“两样都是。”他道。
柳晨风的事,寡人可以信,这么多年青梅竹马,寡人自然相信。
只是关于赈灾的银子……不曾上报的公文……
朝中,除了他沈家,谁还有这般能耐。
寡人轻轻的推开沈大白脸,侧过身,默不作声。
他略带慌张:“宁儿,你容我解释,我真不知情,我沈格即便真要永安江山,也不会那赈灾的银子,那都是人命啊!再者,我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