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逸突然将他拉下,狠狠的咬上自己的唇,他立刻紧紧的搂住身下的人,两人发了疯般的纠缠在一起,唇舌交换,口腔承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沾湿了两个人的下巴脸颊,但是却没有人去顾及。
他们之间的每次亲吻,总是默默的述说着一些男人之间无法说出口的话。
我爱你。
我思念你。
我要你。
我只要你。
为什么相遇不能再早一些?
为什么醒悟来得迟了一点?
非你不可……非你不可、非你不可!
为了这四个字,我们要付出多少代价,要伤害多少人,要背负怎样的罪。
“安逸。”齐誉臣剧烈的喘息着,稍微松开身下人的唇,两人唾液将安逸的嘴唇染上一层潋滟的水光,“我再也不会放你在我顾及不到的地方……就算这一生也没有办法真正的得到你,我也不会放手。”
安逸大口的呼吸,努力的平复上下急速起伏的胸膛,他顾不上清理自己唇舌下巴湿滑的唾液,双手紧紧攥着齐誉臣的浴袍前襟,瞪着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出占有的宣言
看到没,这就是男人心里的兽,不单单是欲望,还有占有。
“一样。”安逸喘息着吐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