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完全不知道阿玛在说些什么。代善口齿清楚,说到兴奋处苍白的面颊还微微透出一层绯色来,这神情竟似孩童一般。
岳托渐渐恍然,阿玛这次喝醉了,把自己当成了大伯褚英。
“阿玛!”出于本能的,他不愿看到代善酒后失言,“我扶你回去睡吧。”
代善摇了摇头:“我娶不了她,你也娶不了她。可阿玛明明答应我,百年后把她给我,明明说好的……我等她,等着她,我不和你争,你要什么都只管拿去。就只为这一句,我认了……我等她。”
“阿玛!”岳托急了,声音不由拔高了。
刚刚恨不能挂在墙壁上的硕托也不哭了,竟然壮起胆子慢慢靠近过来,想听清楚代善说什么,被岳托一眼瞪得又缩了回去。
正屋的门嘎吱又开了,门里头有人呵斥了声,想阻拦结果显然没拦住,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里头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