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低垂,竟笑谁自伤悲。--题记 沈素卿手握着剑,雪白的衣衫被血染红。“让开。”没有什么妙音,有的只是愤恨,仿若冬天的雪来临,吹的人们瑟瑟发抖。闻言,黑衣头领并没有动,显然已做好了死的准备。此时,沈素卿并不想罢休,她提起剑用剑锋轻轻的划破自己的手指,让自己的血跟剑上的血融合。然后,咬住朱唇,眸光变得锋锐,仿佛要刺穿所有人的心。她轻掂脚尖,瞬间踩上黑衣头领的头,一剑刺下去。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死的,只是血肉都翻了出来。然后,她盯住了一个大意的人,快速飞身向前,用剑柄打他的头,血溅了出来在她身上盛开了一朵妖艳的彼岸花。又用剑插在黑衣人的心脏处,使劲向上一提,剑从肩膀处抽出来。剩下的黑衣人见头领死了,就都撤了。沈素卿把剑插在地上喘息,用手擦拭掉嘴上的血,还是失败了!“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叫声回响,惊跑了树上的鸟儿。沈素卿脑中想起他从前陪她一起练剑,他们还约定了一定要杀遍所有的欺负百姓坏蛋,可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悠扬的萧声响起,就像在诉说她的凄凉,她躲到了屋子后面。“谁。”萧声一直在,说明来人并没有说话,沈素卿没心情管这些,她望了望四周,离开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唱着浮云一梦长安远,把这姹紫嫣红都看遍。--题记 江水荡漾,两岸景色尽数倒映,一男子带一书童站于船头。只见那男子一袭青衣加身,五官分明、俊朗不失阴柔。腰间系一翠玉,衣角被风扬起,仿若画中之仙。“公子,前面就是长安了”稚童忽闪着大眼睛,盯着青衣男子,“嗯”青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脑中想起那晚她落寞的表情,让船夫加快速度。
如果手中握着剑,我就不能抱紧你;如果手中没有剑,我就不能保护你。--题记 一袭白衣,面冰冷而无颜色。灰色发带淡挽起并不长的乌黑墨发,一支不起眼的玉兰木簪斜插于上,虽不起眼却多了些许生气。拿起茶杯放在嘴边轻抿,茶入口清香,沈素卿的心情有所好转。
她并不是每日都如那晚一样拼命厮杀,她今天换上了普通人家的衣服为的就是要探听江湖中的情报。那个想杀死她最后却害死柳负然的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每次做噩梦都会梦到自己一家被杀,负然带着她逃跑,最后逃到悬崖边,负然出去打探时被他们发现死也不说出她的下落,最后无奈跳下悬崖……她当时还不肯相信负然已经离去的消息,可这悬崖百丈跳下去准是活不了。
“啧啧,姑娘长的真漂亮,跟爷我回家保你穿金戴银”(勿喷!无奈,狗血无视,剧情需要!)一胖子上前用扇子挑起沈素卿的下巴,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熟悉的青色身影快速上前,打掉那胖子的扇子,按住他的右手使劲向后拉、扯,“哎哟喂,疼、疼”那胖子果然叫出声,一群侍卫围了上来,看这阵势定又是哪家的公子哥。
见危险气势袭来,沈素卿挑眉看着这青衣男子如何应对。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题记 慕旭骁冷眼看着渐渐逼进的侍卫,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飞身踩到桌子上,拿起桌上的筷子快速的射出去,就这样那几个没用的侍卫被打发了。慕旭骁转头看到那胖子正悄悄靠近沈素卿,而沈素卿却浑然不知。其实以沈素卿的武功当然能感觉到有人靠近她,只是她不想因此暴露罢了。正好这时候冒出来个人,岂不是对她有益而无害?
沈素卿继续装作不知道,而慕旭骁却直接从桌子上跳下,握住那胖子伸向素卿的手,却不料因太快连同沈素卿头上的发簪(不解释了,按照狗血剧情这个簪子当然是柳负然送的)给折断了。沈素卿一惊没想到那簪子会折断,那胖子见此场面灰溜溜的就跑了。慕旭骁上前询问并道歉“姑娘你没事吧,在下一时失手折断了姑娘的簪子,在下一定会赔给姑娘的,请姑娘你放心”,沈素卿只觉这声音熟悉可一时想不起,转身道“无碍”,说罢转身走了。慕旭骁看出她的不满忙跟上去,可谁知沈素卿走的快任慕旭骁怎么叫都不回头。慕旭骁只好跟在她身后,“你到底要干吗”沈素卿开口,这时天(很配合的)下起了雨,慕旭骁拽着沈素卿躲到一家院中,雨中的两人很是默契,谁曾想故事就此开始了。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谁与我煮酒论天下。--题记 慕旭骁还是有些欣慰的,至少这雨让他和沈素卿躲到了一起。而他的家在巷子的最东头,现在雨这么大从西头走回去可有些麻烦,再说他也不想回去。
两人并肩站在屋檐下整理衣衫头发,“小生失礼姑娘莫见怪”,慕旭骁望着沈素卿认真道。沈素卿无心回答他,只是望着这雨,她喜欢雨,因为在雨天她可以做噩梦时找借口,可以哭的时候不愧疚,这是她掩饰情感最好的方法。
“没事”沈素卿淡淡道,“在下姓慕名旭骁,不知姑娘你…”“沈素卿。”还未等慕旭骁说完沈素卿就接了下一句,她实在不想罗嗦。
慕旭骁见沈素卿跟他说话心情大好,拉着沈素卿走进了身后的农庄。农庄里有两位老人,见他们进来就出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