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呢?对不对?呵呵。”
陈廉伯兄弟二人也是赔笑不时说道:“对,对,委座说的极是。”
陈廉伯兄弟离开后,毛锋之亲自送到门外,这也是一个非常给面子的举动,这自然也让陈廉伯感激非常。等他们离开后,李舸有点欲言而止。
毛锋之见了边走边说道:“怎么?你是不是有点疑惑?我为什么如此抬举他们?是不是担心他们万一今后持宠而娇?”
李舸默默点点头说道:“是,委座,这正是卑职担忧的地方。”
毛锋之依旧往前走着,嘴里则是慢慢说道:“你不了解陈廉伯此人,他非常的精明,他早就过一次深刻教训,养虎为患是不会的,他顶多也就是为了今后能更好的让一家老小能过上太平日子,仅此而已,他不会做草头王,他没有这个魄力,他现在求的是平安,也求的是心安!他不会好好日子不过,去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现在是商人,而不是当初的权商!他现在是依附我而存在,我让他成长就成长,要让他嘎然而止就嘎然而止!这就是结局,没有第三种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