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兰第一医院站牌边上站着俩位清丽妩媚的姐妹花儿,她们焦急地等待之下,特别是那一位胸部轮廓甚是英伟的女孩,无论是从斑马线人行道过路的行人,还是挂着牌照出租车男性司机们,他们的目光无不聚焦在这对极品尤物的女人身上,还能够维持如此好的交通秩序,连交通指挥队们都觉得非常讶异。
要是王沫沫和丁晓今日的服装穿地再暴露一些,恐怕就会在苍兰第一医院门口酿成车祸的惨剧,而令人嘘嘘,还好她们没有。
大乳牛丁晓挺挺饱满丰盈的胸部,“沫沫姐呀,你看我们俩在这里等来等去,我们都快要变成望夫石啦!讨厌呀!难道楚哥不喜欢我的大咪-咪吗?”
“沫沫姐,我是拉你出来没错儿,可是我没有想到,陈楚就是那个负心汉,瞧,柯强明进去不知道多少分钟,还不见那臭小子出来!”指着苍兰第一医院大门,大乳牛丁晓颤颤巍巍地抱怨着,没少招来王沫沫的白眼儿。
轻轻咳嗽几声,王沫沫可不希望自己就是死大乳牛臭晓晓嘴巴里所说的那样的深闺怨妇,“谁跟你快要变成望夫石了!要变你自己变去,我才不要变,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还有,你有大咪-咪,关我什么事儿?陈楚他喜欢不喜欢大……”王沫沫咬牙一忍,不想说了。
跟死大乳牛丁晓在一起,迟早要被她搞得神经病,这是王沫沫心中的想法,还有,自己屡次三番说出诸如那些不文雅的字眼,虽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俩人说话的方式是交头接耳,旁人没有可能会窃听分毫,只不过王沫沫是个外在时髦,内在传统的女人,所以谈及这些,多少有些觉得郝然。
自从陈楚陪着杨雪她们上了一辆橘黄色的小面包车,这一幕,王沫沫老早老早定格在心海里,人家大表姐得了抑郁症,按道理说,陈楚出于好心去帮助人家,王沫沫应该高兴才对,可她心底里总有一丝酸酸涩涩的感情在里面,叫王沫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如今眼巴巴地看着陈楚还没有出来,王沫沫想,他们一定是找个医院某个僻静的地方,偷偷约会去了。
想到这里,王沫沫恨意更浓了些,只不过丁晓嘻嘻哈哈惯了,竟然没有看穿王沫沫这丫头眼中的不平常东西来。
再等了一分钟还不到这样子,王沫沫清亮的明眸深处闪过一丝落寞,“晓晓,咱们走吧,陈楚他不会来了,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斯尴尬!”
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丁晓小樱桃小嘴儿嘟起,“别介啊,沫沫姐,就算是人去上个厕所也得需要几分钟吧,如果陈楚真的在上厕所的话,那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好吧。何况强明答应我了,他就算是拽,也要把陈楚拽出来,沫沫姐,你再等等吧。”
“凭什么叫我等他呀!我……”王沫沫不愿意,好歹自己也是一枚千金大小姐,向来都是人等自己,哪有自己等人的道理呀,这不是红果果的相反过来了吗?
你陈楚算什么哇!要我王沫沫等你!不过她到底看在晓晓的面子说道,“晓晓,那我就等两分钟,如果两分钟不到,我就……”
“哈哈……沫沫姐,你现在就连15秒也不用等了呀,因为陈楚他就在我们这里。”丁晓双手一箍着王沫沫的雪嫩藕臂。
王沫沫怔了怔,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喊着笑意的男人,是他,就是他。
看着俩位大小姐在公交车站牌等候多时,多多少少也吃了一些往来车辆的车屁股的有毒烟雾,陈楚心生不忍,抱歉道,“你……你们等了我好久了吗?这怎么好意思呵……”
“陈楚,你是不知道喔!你不知道我们等你好久了吗?”大乳牛丁晓忍不住了,万万没有想到,她以为要多做一会儿的“望夫石”,一想到陈楚来了,就不用再做望夫石了,打入乳牛丁晓能不高兴么?
旋即,王沫沫狠狠剜了大乳牛一眼,眼里似乎在说,“我才没有等你呢。”
果然在陈楚听来,王沫沫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其实呵,是晓晓要等你的,我……我只是顺路而已。”
顺路???
这个谎言也编的太奇葩了,当陈楚的木头人么?有谁会傻到,傻到顺路到这么远的苍兰市第一医院的公交站牌上?这个……王沫沫明明是彻词狡辩,只不过陈楚不会揭穿她的谎言,反而道,“哦,那沫沫你顺路这边来干嘛呢?”
“你还说呢?前几个星期不是说好的一起去买鞋么?明天无论是对苍兰大学来说,还是冶金大学,都是一大盛会,你要在苍兰跆拳道馆内和第二校草敖天河一较高下,难道你忘记了吗陈楚,还是你害怕了?!”
大乳牛丁晓两只手撑着下巴,她一眼巴巴地凝着陈楚,自从陈楚打败柳无痕之后,陈楚就以雷霆之势在丁晓的心目摆上第一的位置,她可不希望陈楚会退怯。
当然,陈楚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害怕?呵呵,明天和他交战,大不了嘴巴流血,鼻子和脸被打地青皮红肿,也不至于害怕吧。”
“楚哥哥,流血青皮红肿都不怕吗?太牛了。”大乳牛丁晓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儿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瞥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