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妈妈行房时候,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吧,所以你的名字叫日上对不对?”
嘎……这……!
高高大大的身影一斜,三木日上遭到无比巨大的创伤,脸色的表情痛死地要死,连连后退几步,脚跟儿都疲软不已,只剩下苍茫的吼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连我的名字由来都知道?你的华夏国年轻人太厉害了……你的太可怕的了啦!我的害怕!我的害怕!”
“爸爸,日上君是怎么的了?被陈楚随便说几下,就两腿发软,草,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也只不过是软脚虾啊!”陈秋原本高兴的猥琐大脸,忽的像一只败落的老母鸡一般,完全失去了高昂的斗志。
陈鼎盛眼里收敛了几分,却又渐渐松开,两只手却是不住地颤抖,“还真的没有看见三木日上会有今日狼狈的举动。日上君跟了我好几年了,这是我头一回看见他这个样子。我想日上君一定是被陈楚猜中了!”
“爸爸,你当初和妈妈行房的时候,采用什么姿势生下我的?”陈秋不解地问他爸爸陈鼎盛。
陈鼎盛恶狠狠道,“你个败家子,早知道你如此不成器,老子当初就去夫妻用品商店买一打杜蕾斯,把你射套里去!”
“爸爸……”陈秋眯了一下陈鼎盛的脸,发现爸爸正在怒火上,还要不要招惹他为好。
摇摇头,太无语了,这一对父亲可真够极品的!
陈楚嘿嘿笑着对三木日上说,特别把“日上”两个字加大尾音,“日上,你的父亲竟然是山东人,那么你也算是我们华夏国的乖儿子了,你只要在地上冲陈楚爷爷我嗑三个响头,然后自己脱光衣服,明天一早,在苍兰市区,跑十圈,那么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战胜敌人,攻心为上。
“哇……”
三木日上顿然嚎啕大哭起来,整整七年了,来到华夏帝国还真的没有人真正敢于对自己叫板的,陈楚他算是第一个,他被骂完了之后,伤心的情愫如同天井般往外喷发着泉水,“是啊,是啊,自从山东爸爸和妈妈采用女上男下日上行房姿势的那一夜,就在那一夜,我的山东爸爸被人抓走了,我也不知道抓到哪里去了!听闻是被抓走杀掉了。我日本妈妈说,山东爸爸是负心汉,他们没有良心,才会选择离开我们母子!”
擦啊……早就听闻山东大汉身材魁梧壮硕,以前的日本人想要扩展自己的后代体格,从华夏国引进优秀的强壮基因,陈楚就那么随便一说,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是真的,真够擦擦的,陈楚更加鄙视这个神马的日上,“啧啧,果然是个极品的日本狗杂种!”
“我的警告你,就算骂我也不能骂我的祖国,不然我会……”三木日上眼眶通红通红,咬着牙齿,一拳狠狠盖过去,这一拳被打中的话,击中鼻梁骨,鼻梁骨碎裂自然而然不在话下。
可陈楚哪有那么容易被他打中,他的拳头还没有到达陈楚近身,就被陈楚的一招腰膝合并,转身夹带爆狂的旋风,一伸腿,直接把三木日上的身体重重摔在地面上。
砰--
三木日上个头极大,足足一米八的身材,身体骨骼极为壮硕,少说也有两百五十多磅吧,这样的人重的不是肉,而是骨头,他骨头硬度很大,这从三木日上挥过来的带有强大力量的拳头,带动一股黑风,陈楚就可以判断出来,可是不过怎么样,照样被陈楚摔到地上哭爹喊娘。
他如此笨重,摔落在地,自然而然比一般人要痛上好几倍不止,“哎呀,我的妈妈哟!痛死我的!我的妈妈哟。我的痛死的啦!”
光秃秃的脑门在办公室门缝里投射下的光晕,很耀眼,陈楚觉得看过去很不爽,直接跑过去,两只手掌伸出来,各留下一枚中指,对准三木日上的脑门猛猛敲击和戳,“日上,你叫日上!哈哈哈……我这个是日上的升级版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不爽啊……”
“呜呜呜……好痛……痛死了我了!”三木日上还有一个死穴,就是当然猛烈击打他的头部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会油然而生一种悲伤怜悯的心,眼泪儿汪汪直流,这个拜赐予他小时候存在着一段鲜为人知的童年阴影,自从他的山东爸爸离开之后,他的日本妈妈生活状态变得极为麻木和情感生活也一片空虚,终日流连在风月场所,寻求慰藉,每每回到家里,就会拿起鸡毛掸子打三木日上,因为他的日本妈妈很爱他的山东爸爸,三木日上又和山东爸爸长得一样高大一样威猛,十分里有八九分像极他父亲,所以常常受到日本妈妈的挨打!
一打三木日上的头,他就会痛,而且会哭得很伤心,丝毫不顾虑身边是不是有人。这个,是三木日上的第三个秘密,倘若在平时,一般人很少会触及三木日上的头部。一是三木日上个子比一般人要高,一般人想要触及,还触及不到;二是三木日上的空手道很厉害,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就在日本国获得过不少的殊荣。
不过遇到陈楚,三木日上啥都不是,他就是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