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章带着朗良回到家,等待媚媚的消息,可是派出去守路口的人都没有消息,时间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一下撞开了,进来一个人,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把朗良和雷明章吓了一跳,细看时,才看出是雷媚。雷明章一步窜了过去,把雷媚扶起来,急切地问:“媚媚,发生什么事了?”雷媚不说话,只顾着喘着粗气,脸上还笑着,雷明章心“格登”一下,莫非这丫头被什么吓傻了。他摇着雷媚的肩,半天雷媚说:“爸,你别摇了,我头晕。”雷明章这时才欲哭带笑的一把把雷媚搂在怀里,嘟囔着:“媚媚,可把爸吓死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雷媚从雷明章的怀里出来,就直奔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一口气把水喝干,说:“渴死我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迹,急忙去了水房。从水房出来后,还没坐稳,雷明章就问:“出了什么事?”雷媚一笑说:“你们猜今天我见到了谁?”雷明章和朗良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看,都摇摇头。雷媚说:“是个女人。”雷明章和朗良还是摇头。雷媚说:“早上一个女人打电话给我,说要告诉我一件事,只能自己去,我就去了。那个女人对我说了蒋哥的事。”朗良说:“这个女人莫非是......”雷媚说:“对,是她,她说,当年你救了她,她反倒诬陷你,这些年良心上都过不去。她说,当时发洪水时,她的儿子和丈夫全被淹死了,心痛之余,就胡说八道起来,当时的精神也不正常了,以至于她就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朗良被关了起来,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想把实话说出来,可就在那天夜里,有一个男人找她说,不让她说实话,否则就让她死得比她丈夫和孩子还惨,她害怕了,一个孤单的女人有什么办法,只好整天装疯卖傻。她觉得对不起你,后来她打听到你的情况,知道在墓地有他的空冢,就隔段时间到墓前送点鲜花来减轻罪恶感,虽然她知道你活着。”朗良问:“你问她那个仿制的搓色桃核项链的事了吗?”雷媚说:“没问,她自己说了。她说,那回她去墓地,无意中看到那个威胁她的男人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还不时的大声喊几嗓子,她就躲在不远处听,可只听见什么桃核项链,别的什么也没听清。”雷明章问:“那么,那个仿制的搓色桃核项链是怎么来的?”雷媚说:“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就有那么个项链挂在那儿。”朗良说:“我们去找那个女人,也许会清楚是怎么回事。”雷明章问:“你脸上的血......”雷媚说:“大半夜的我害怕,撞到树上了,鼻子出血了,我以为是汗,抺成这样的。”说完还笑。朗良心疼的摸着雷媚的脸说:“你看你,下回可得小心。”雷媚红着脸,羞涩的看了朗良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那个村子,见到了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却疯疯癫癫的。看到雷媚带着雷明章和朗良时,明显的一愣,而后便是又哭又笑,还当着他们的面把一把土塞进嘴里。她的身后有一群孩子在喊着:“疯子,疯子......”女人笑着嚷着:“我的儿,让妈妈抱。”女人就追那些孩子,孩子们一哄而散。雷明章看到这儿摇摇头,和他们回去了。
回去后,雷明章说:“看来这个女人身边还有对她有威胁的人,为了保命,只能如此了。”朗良说:“刘师长不是在调查我的事吗?我看借用军区的力量,这样就没人敢怎么样。”雷明章说:“这事也不好说,只有看看了。”雷明章打通师部的电话:“刘师长吗?”刘师长说:“明章呀!是不是问未来女婿的事。那事我们在调查,地方的阻力很大,表现出不配合的劲来。不过你放心好了,绝对会还朗良一个清白的,只要他是清白的。”雷明章说:“谢谢刘师长,最近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刘师长说:“那倒没什么?最多不过让媚媚陪我几天,我那儿子离得太远,整天和老伴挺孤单的。”雷明章说:“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上回从你那儿回来和我都不亲了,整天的干爸干爸的叨咕,还要去,我说你干爸事太多,她这才没去。”刘师长“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没事我挂了,一会儿有个会。”朗良见雷明章挂了电话,说:“您没把那女人的事和刘师长说?”雷明章说:“不能说,这事一说就坏了,刘师长不喜欢别人瞎说,我们说了,刘师长一看那女人的疯样,能信吗?”朗良说:“还真是麻烦,看来我们只有等待了。”雷明章说:“等待就是最有力的攻击。”
可是,就在他们焦急的等待时,一天的下半夜两点,一个手电光晃进了雷明章的屋里。雷明章激灵一下爬起来,摸起枕边的枪。他看到窗外站着个人,一动不动。雷明章枪口对着他,问:“你是谁?”那人一声不吭,推开窗户就蹦了进来。雷明章立马打开灯,当他看到那个人时不禁“啊”的一声,倒退了好几步。
雷明章退了几步后,站定。那个人说:“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任何人。”雷明章放下枪说:“丁城,你胆了也特大了点吧?”丁城说:“雷团长,到现在为止,我使尽了招数,最后不得不走险招了,我只想拿走搓色桃核项链,拿到我就走人。”雷明章说:“丁城,我相信你是个好军人,如果你......”丁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