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扶上她胸前的柔软,将其揉圆搓扁之下,他还恨恨的用牙齿在她的身上胡乱啃咬起来。
初言又疼又痒,一边躲闪,她还一边出口骂道:“你个变态!”
“臭女人,你咬我的我都得还回去。”
说完,在初言又震又惊的情况下,皇甫嘉豪俯下头便一口叼住了她高耸乳峰上的小粉红,似在惩罚她似的,他用舌头来回舔舐着那敏感的粉红,就在初言酥痒难耐之际,他一口又重咬下来,初言“啊——”的一声尖叫声传来,她的胸前已然留下了两排清晰的齿痕。
“皇甫嘉豪,你个变态。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是呀,我已经知道昨天晚上是那个叫“初言”的女人绑了我,还占了我的便宜了呢。”皇甫嘉豪淡定的接过初言的话,对着她诡异而危险的笑道。
“你……”
又是窘迫、又是尴尬、又是纠结,初言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让我煎熬了一夜,如今,你也该还回来了吧?”危险的说完,皇甫嘉豪便将他的一只大手朝她的裙底探去:“今天,我要把昨天你睡我的,给找补回来。这样,也算是理尚往来,对吧?”
“皇甫嘉豪!”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触到她敏感地带的时候,初言脸色一惊,迅速要抓住他的手。
可是,晚了,还是晚了。
再说,她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
不正常的温热、不正常的黏滑……
当皇甫嘉豪阴沉着脸,把他的手指狐疑的拿在他眼前看的时候,初言凌乱了。
“操,你怎么不早说?”
望着他满手的鲜血,他的脸沉的像天空的乌云,随时都会掀起狂风暴雨那样幽森可怕。
“我……我刚才是想说来着,可……”
看到他满手的经血,初言感到特别委屈!
“死女人,你……”
懊恼啊懊恼,倒霉啊倒霉。
皇甫嘉豪焦躁的甩开怀中的初言,起身去洗手。
打了肥皂,他洗了足足有十分钟,他才觉得他手上的血腥味淡了。
实在是心里憋屈的难受,望着像个小白兔一样乖乖的坐在座位上的初言,皇甫嘉豪翻了翻眼皮对她又喝道:“你那个,昨天晚上不是还没有吗?”
“今天早上刚来的。”
“操!”
他能说,他运气很背吗?
“什么时候完事?”皇甫嘉豪不爽的问道。
“少了四五天,多了……”
“几天?”
“十天!”初言故意耍了个心眼:把时间说的长一点,兴许自己就能安全一点。
“操蛋!”
皇甫嘉豪敢问,一个月流十天血的女人是什么奇葩生物吗?
一路闷闷不乐的,等回到“雅苑”别墅的时候,皇甫嘉豪阴着脸率先跳下了车。
初言则乖乖的、任命的跟在他的身上。
“少爷。”
回到大厅,见到他的女佣纷纷向他恭敬的低头问好。
“去,把她的行李全部搬到我的房间里。”皇甫嘉豪对着女佣命令道。
“是。”
女佣领命,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