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到这白嫩的肌肤就被打落了。
伴随着匕首的掉落还有一声怒吼,“你在做什么?”
葕洱冷嗤了一下,“你没有长眼睛吗?我在救她。”蹙眉,果然箫祺对他是重要的,那时候的说的演戏应该是箫祺陪着他演戏来给她看吧!只是她心脏的地方似乎并没有以前的痛了……
“脏了,换一把匕首!”
“用本皇的这一把,当初你划你的那张脸的时候。是如何锋利,不用本皇再说。”
一句话,怔住了司徒洛,也怔住了旁边的小莫和言。他们的表情各异,满眼的不可思议……
大概是想着,当年的她在那样二次失血的情况下,怎么还能活下来,更何况,小莫的那一掌……
待他们回过神来,葕洱已经划开了胸膜腔的部分,喝了一口盐水在嘴里,拿起秸秆****刚才划开的伤口,把嘴里的盐水吹送进胸膜腔里,为其清洗帮助恢复心跳……
就这样来回几次,再侧耳倾听箫祺的心脏部位,比之前强劲了不少。抽出秸秆,眼看血流不止,没有止血药。
这时,从身旁递出一个青花瓷的瓶子,“止……血……药!”
葕洱蹙眉,司徒洛的声音都有了颤音,想是担心床上的人吧。不做他想,接过药,洒向伤口。
尼玛,这么见效,血立马就止住了。
再一次连续按压箫祺的胸部。
摸向箫祺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吐出。
有脉搏了!
天啊,她解剖的这双手竟然救回了一条生命。
“太医,快过来!”
下了床让出位置,给太医把脉……
“活过来了!活过来了……”太医讶异,原本已经没有脉搏的人儿忽然活过来了,有了脉搏,就连心脏的跳动都变的强劲了……
葕洱告诉太医,找一些烈酒过来,为箫祺清理伤口消毒,就让雷鸣扶她离去。
刚才,已经用去她全身的力气。
这会歇下来,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多么的紧张……
“雷鸣,我想见西园。送我去见他好吗?”祈求的声音。
雷鸣看着自己扶住的女子。
这个西园一开始好奇的女子;这个西园喜欢守护了两年的女子;这个西园爱上的女子……
“我先送你去休息!西园暂时不在雷国。!”
“什么?”一句话,石破天惊。
什么时候的事情?西园离开了雷国?都没有告诉她?
“西园有找过你,你不知道吗?”雷鸣明明看到西园在离开前去过她的房间的啊!
“什么时候?”葕洱一把抓住雷鸣的袖子,手上的力度泄露出她的焦急。
“三天前的晚上!”
那天,她似乎特别的累就早早的睡了。
只是,朦胧间感受到一些温热的气息,等醒来什么也没有。原来是在那个时候吗?
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的心疼她?喊醒她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相见他?因为在老情人那受了委屈?所以才想起去西园那里疗伤?”雷鸣恼怒,西园离去,这三天里。这个女人都没有一次提起过他。
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西园到底稀罕她哪一点?
“你……”葕洱愣愣的只发出了一个字节……
“你什么你?你知道不知道西园为你做到了何种程度?我告诉你西园他是人不是疗伤的工具……”最后一句话雷鸣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西园是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他的兄弟绝不能做吃亏的事情……
即使西园准,他雷鸣也不准……
“我……”没有。
葕洱后面的两个字,怎么也无法发出。她是把西园当作工具吗?疗伤的工具?不是的,她只是累了,想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对她来说有西园的地方就是安全、安心的地方。
“你?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无法回应西园相同的感情,我希望此次的事情结束,你就离去……不要再来招惹西园。不然,我一定会结果了你。”
雷鸣几乎是用吼的对着葕洱说的。
葕洱一时间情绪起伏,加上刚才用力过度。
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晕了过去……